那簫找到軟劍、盒子後,看了一眼無頭屍,然後小心翼翼接近頭顱,確認那人是神魂被斬碎了。也就是說,是真的當場完全死了,沒有神魂逃離或報信。 此時她顧不得多想太多。收起那人儲物戒指,以毒藥化融了屍體,魂火焚燬衣物。揮舞軟劍將現場翻轉,徹底埋葬。 她回到韋西風身邊,見他打坐,便問:“風弟,你怎樣?” 韋西風睜開眼道:“無大礙。恢復一陣就好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再說。” 那簫點頭,扶住韋西風站起,一把抱住他,飛身離去。 那簫憑著風屬性靈根的敏銳,避開所有化神以上修士,找到一處安全地,取出一艘飛船,把韋西風放好後,驅動飛船疾馳。一直飛了好幾千公里才在一座大山裡停下。 她找到一座山洞,趕走裡面的低階虎妖將,佈下禁制,助韋西風服下丹藥,讓他運功療傷。 虎族的特點是一虎一山,服強凌弱。二人要收斂氣息療傷,趕走虎將是最合適的。因為它會在附近徘徊,等待他們離去,這樣其它小妖不會來打擾。如果殺之,反而會有其它妖族來爭奪空山。 此時感到基本安全了,她才理一理之前發生的事,在心裡重新評估這位風弟。 對赤藕的特性很熟悉;品階極高的異火光球;秒殺返虛中期的靈寶飛劍!他真的只是一個元嬰中期修士嗎?還是他有更大的底牌?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手段殺了敵人,保住了自己二人的性命。 不要有好奇心,一切如常!那簫是極其聰明之人,這樣告誡自己。 韋西風的傷勢不算太重,兩人都是丹王,有許多高階丹藥和寶物在手。所以經過二十多天療理、調息,他基本恢復過來。 他睜開眼,那簫立即察覺,也睜眼看著他,問:“風弟,怎樣?” “沒事了。”韋西風道:“我們這是在哪兒?” “這裡在赤毒沼澤以北兩萬多公里,是成片綿延山脈,修士等級不高,沒有大妖。還算安全。”她這二十多天把附近搜尋過幾遍,確保無虞。 韋西風點頭。 那簫以神魂幻化出檀山域地圖,指著北方一個圓點道:“這裡是中央都城平堰,距此十來萬公里,中間也有幾座小城。我們直接去平堰都城,如何?” 韋西風點頭道:“一切聽你的!” 那簫忽然笑起來。韋西風感到她笑得有些詭秘,就問:“怎麼啦?” “你說的這句話,讓我想起了我爹。”那簫道:“我爹總是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可我卻知道,我家的事,如果老爹心裡不同意,一定幹不成。” 韋西風哂然。這是當然!男人說一切聽女人的,是指雞毛蒜皮,或無關大局的事。大事嘛… 他道:“那從現在開始,你說了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真的?”那簫乜眼問。 “真的!”韋西風答。 於是那簫姑娘撲了上去… 兩人共同歷經生死,不離不棄,這番激戰別有情愫,難以描摹。 休息好之後,那簫取出繳獲的那枚儲物戒指交給韋西風。 韋西風的神魂值比戒指主人要高,加上銘紋造詣比那人高許多,沒費太大事,戒指禁制被解除。 韋西風神識一探,面色頓時古怪起來。他把戒指交給那簫。 那簫疑惑接過戒指,稍稍探察後,立即驚喜不已。 裡面的財寶還真的多! 兩人慢慢清點一下: 靈晶五萬多。這是一筆大財! 八品丹爐一座;大量高階丹藥;數量巨大的煉丹材料。有個水晶盒子裡裝著一段綠油油的木頭,韋西風在容皇秘典裡一查,木王芯,木屬性極品寶物。 那人冒險搶奪赤藕,又有高品丹爐和大量高階煉丹材料,可能是位丹皇。 還有幾樣珍貴的煉器材料。 玉簡兩枚。可能是功法和手札。 最裡面還有一枚儲物戒指。 韋西風拿起這枚戒指,感到有封印,但封印等級比繳獲戒指的封印低得多,只不過故意弄得很複雜。 如果不顧忌戒指裡面的東西,這封印一抓可破。 從封印銘紋風格看,這枚戒指應該不是被殺的那位返虛修士的。很有可能是他殺人奪寶,未來得及解開封印。 反正不趕時間,又是與銘紋陣法有關的技術。主要是,韋西風感覺到它的封印只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