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一點放話與嗆聲,是絕對必要,所以我擺出高架子,告訴羽虹說,她被我的邪術所控,淫神入體,一輩子都別想擺脫,不管怎麼掙扎,最後一定是沒用,要她死心,因為這就是她註定的命運,說完後大聲獰笑,還踢了她兩腳。
故意說著這些話的我,並不是個變態……好吧,我認錯,我是個變態……但是是用這種口氣說話,是為了持續給羽虹陰影與壓力,讓她趨向光明的心持續扭曲,最終改變成我要的形狀。
這幾天的夢境、今天的打擊,我撒在她心田深處的種子,應該漸漸發芽了。我希望她的潛意識裡產生一種觀念,就是不管她怎樣提升、怎樣突破,最後都無法抗衡我,我是她永不能打倒的物件。當這個形象深植於心裡,折服工作就完成了。
要把這荒唐思想植入人心,並不容易,不過再苦的藥,只要有適當的甜昧作輔,一樣能讓人乖乖吃下去,而這個洗腦的技巧,就是一個法雷爾家秘傳的魔法字眼“命運”
當人們連續遇到過大的痛苦,常常會以“命中註定”這字眼去自我安慰,進而癒合心理傷口,然後……也就安於現狀,停止進步。命運,這名詞雖然虛無飄我不知道渺,卻與“還有明天”一詞,並列為對人類理性殺傷力最大的兩大精神麻藥,回顧法雷爾家歷代祖先,幾乎每一代都很擅長為人們施打,尤其是伺候美麗女性。
可笑的是,優秀的毒嫋自己通常不吸毒,所以變態老爸在我小時候就認真告誡,不管遇到什麼事,絕對不能拿命運來當藉口,人絕不能向命運屈服。
“……尤其是兒子你要記好,當一個人擁有足夠力量……他就會強。當某個轉庚點來臨,他就可以憑靠自己的力量與智慧,把天意、運數給超脫,把自己的既定命運推翻……與改變!”
變態老爸難得這麼認真,但我認為,這並不是什麼光明的人生導向,只不過是販毒的告誡後代,別自己偷吃貨物而已。
羽虹大概沒有一個販毒的老爸,事實上,鬼才知道她老爸是什麼人,所以當我獰笑著說完那些話,四肢痠軟無力的她,還兇猛地試圖用嘴咬我,但被我輕敲一下手指,就捧著肚子,哭號著打罵打滾跌開。
作戲作足全套,為了戲劇效果,我本想用腳踩著她的頭,狂妄地說幾句話,反正她之前打我十幾個耳光,臉都腫了,現在給她一點苦頭,也算扯平。不過,腳剛剛提起來,看到羽虹淚眼通紅、金髮散亂的樣子,終究是踩不下去。
我離開洞窟時,回頭顧盼,羽虹已經坐了起來,只是軟弱的手腳還沒法撐住身體站立,一隻手仍捂著小腹,又彎下腰,顯然迅速消退的疼痛,仍然有著可觀的威力,而她白哲裸背上,那隻幾乎要離背飛起的凰血牛匕蜂,豔紅得快要滴下血來。
這實在是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幕離開了巖窟,我朝著飯堂的方向回去,正在想該如何解釋我腫成豬頭的醜臉,突然路上撞到幾個熟識的海民他們面色慌張地跑向飯堂。
我看他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攔住一問,結果他們是說村子裡頭髮生了事情,請幾位當家過去救命。
抬頭看看,遠處喧鬧聲起,顯然有人已經把話傳到,飯堂那邊一道煙塵狂風似的朝這邊颯來,四大金剛一聽見村子需要在我幫手,二話不說,抄起手邊的刀、叉、棍、棒,一個個奔走如風,搶著出來。
我與他們路上相逢,沒看到阿雪與加藤大當家,聽說是一個留守、一個出海捕魚。我索性也不急著回去,和他們一起看熱鬧去,結果跑了一陣,來到飯堂附近的一處村落,那裡正發生糾紛,村民們群起譁噪,與反抗軍計程車兵對峙,但手上連兵器也沒有的他們,明顯落在下風。
民與兵鬥,從來沒有好下場的,不過當四個怒眉騰騰的巨漢,降龍伏虎般地一下子闖進來,情形馬上便告不同,那十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