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包涵。”
這樣自身稍有差錯便馬上謝罪的服務態度,正是頂級餐廳和普通餐廳的最大區別之一,畢竟客人肯花幾十甚至上百倍的價錢用餐,要求的可不僅僅是與眾不同的珍貴食材,還有盡善盡美的服務。
不過出乎女侍者意料的是,在其不敢直起身體的深深鞠躬賠禮大約三、四十秒鐘之後,聽到的卻不是‘牛欄’餐廳最年輕常客的怒吼,而是一如既往的禮貌對待,不過這次的聲音似乎微微有些發顫,“這不是你的錯,而是我的失誤。
去幫忙把飯錢結一下吧,對了,別忘了把打碎的花瓶錢也算進去,謝謝。”,緊接著一張信用卡和千元鈔票便遞到了她的手中。
“是。”女服務生不敢多說什麼,接過信用卡和小費,急忙退出包廂,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張木子一下跌倒在地上,握緊雙拳,要緊牙關,一次次的深呼吸著,強行鎮靜住了情緒,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父母的電話。
“嘟嘟嘟…”的忙音不停從話筒中傳出,將他僅存的希望撕的粉碎,張木子不知不覺間伸手按住胸前的‘母巢’,目光中流露出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暴虐神色,嘴巴里神經質的喃喃自語著,咬牙切齒道:“馬上趕回圓北市,我要馬上趕回圓北市!
無論是誰在搗鬼,我都一定要讓他後悔為什麼要在這個世界上出生!
我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活生生的剝掉他的皮,一根根的掰斷骨頭…
不過做這些事之前,首先要找到這個人,救出老媽、老爸,所以要先冷靜下來,冷靜下來,想想誰會這麼做…”
一陣歇斯底里的狂暴發洩後,,他終於再次控制住了情緒,正在這時,突然聽到了絹門被拉開的聲音。
以為是服務生回來了,張木子深深吸氣,努力讓自己扭曲的五官恢復正常,但抬頭之後切驚訝的發現,邁步進門的竟然是幾個身穿黑色西裝,身材有高有矮,年齡看起來在二十到四十歲之間的壯碩男子。
“你就是張木子先生吧?”來人中首領模樣的壯年男人打量著四周一片狼藉的景象,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望著張木子問道。
他話音剛落,剛才的女侍者匆忙跑進了包廂,慌張的鞠躬說道:“張桑,這幾位先生說是您的朋友,直接就…”
心中升起了某種微妙的預感,張木子打斷了女服務生的話,牙齒微微打戰的緩慢說道:“沒關係,他們的確是我的朋友,一會我要好好招待…
對了,你們這裡有醃製海貨的粗鹽嗎,還有烈酒嗎給我上幾罐。”
“您要粗鹽和烈酒是嗎?”女侍者驚訝的確認道。
“對,粗鹽和烈酒,馬上送來好嗎。”張木子表情不知何時變得非常平靜,輕聲說道。
要烈酒還可以解釋為打算讓客人豪飲一番,但總沒人會請朋友去吃‘粗鹽’,不過人生缺乏追求的富豪經常有些怪癖,‘牛欄’的女服務生確認之後便不再多話,恭敬的回答一句,“是,我馬上送來。”,轉身再次走出了包廂。
望著她背影消失,張木子起身看了看站在自己四周的幾個顯露出彪悍、兇狠氣息的大漢,深呼吸了一口,朝剛才向自己發問的壯年男子點頭說道:“我就是張木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的來意你應該已經猜到了一些不是嗎,張木子先生,本來我還有影片要讓你欣賞的,現在看來不需要了。”壯年男子笑著從隨身提著的黑色公事包裡取出一疊檔案,含糊的說道:“好了,我現在需要你簽署一些檔案,以確保您剛才從手機裡聽到的聲音不再發生。”
“檔案…”張木子微微一愣,走到壯年男子面前接過那疊檔案,仔細看了看,低聲說道:“資產買賣確認書嗎,價值上百億米元的地產就憑著幾個簽名轉移產權,這也太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