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派人盯著寓聞嶽,肯定會有所收穫,快去。”太子命令道。
與此同時,慈寧宮,經歷過戰亂後,已經恢復了原貌,各處都休整一新,太后依然靠在寬大的靠椅上,握著柺杖,微微閉著眼睛,身後的夏玉顏在給她捶背。
“啟稟太后,謹王府的清衣王妃求見。”一個侍女進來說道。
“請她進來吧。”太后喝退了左右,只留下夏玉顏一人在此陪著。
夏清衣進來後行了禮,說道:“啟稟太后,臣妾這次來,是有些事情,想要同你們商量的,多日不來看望太后,實在是有違禮數,還望太后見諒才是。”
“哪裡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出來吧。”太后坐直了身子。
夏玉顏也連忙插嘴道:“如今妹妹都貴為王妃了,做事說話都要拿捏分寸一些,在我們這個場合,就不必拘禮了,太后是不會見怪的。”
“知道了,這次不為別的什麼事情,就是因為王爺的事,三皇子最近一直杳無音信,自從那日出了門去,說是追殺反賊餘孽,可是到如今,卻依然沒有半點蹤跡,真是替他擔憂,臣妾一人在謹王府,顯得形單影隻,好不孤單。”夏清衣眼神幽怨的說道。
太后不由皺著眉頭,臉上的皺紋顯得更深了,說道:“原來清衣又是因為此事,可是你來找哀家,能幫你什麼忙呢?”
“太后認得的人多,可否幫助打聽一下,這三皇子的下落,也好讓清衣心中有個大概的數,也不至於如此的擔心害怕。”夏清衣憂傷的說道。
夏玉顏連連搖頭嘆息,勸說道:“妹妹你為何如此的痴情,三皇子如今都沒有納妾,就你一個王妃而已,你何必自作多情,想那麼多的事,再說了,他身為皇子,自然是朝政上的事需要處理,又怎麼會有時間常常陪在你的身邊,照顧你呢?”
“姐姐你說的當然有道理,可是這些日子,謹王妃顯得冷冷清清的,我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而且,據我猜測,三皇子不單單是去殺反賊,還去尋找王靈兒去了,這個賤人,到現在也沒有訊息,自從皇城之亂後,簡直是杳無音信,我擔心,三皇子被她所迷惑了,到時候,會沒有心思顧及我的感受了。”夏清衣擔憂的說道。
太后聽的真切,不由一臉的怒容,說道:“這個三皇兒,也太不像話了一點,居然還對那個小賤人念念不忘的,豈有此理,清衣你放心,哀家會替你做主,這些天你就在這裡住著,等三皇兒回來,哀家自然要拿他問話。”
“先多謝太后了,給你磕頭了。”夏清衣說著就跪了下來。
夏玉顏急忙扶起了她,說道:“妹妹不必悲傷擔憂,姐姐願意為你想想辦法,老是這樣被動下去,也不是什麼好的計策,等三皇子回來,我們必須用一個好計謀,好讓他對你徹底的改觀。”
“姐姐若是有什麼良策,還全憑你做主,只要知道三皇子安然無恙,我就會放心不少,而王靈兒這個賤人,我真希望她死了算了。”夏清衣恨恨的說道。
夏玉顏回頭對太后說道:“啟稟太后,玉顏有個想法,先去太子府一趟,找太子問問去,畢竟,自從皇城之亂後,許多大事小事他都在處理著,他應該知道的比較多,三皇子去了什麼地方,在做什麼,或許他都知曉,萬一他不清楚,還可以去問問皇上。”
“皇上那裡就不必先去了,為這點事打擾他,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先作罷了,萬一不行,我們再做打算,哀家心裡有數,你就先去吧。”太后揮揮手說道。
“那玉顏先告退了,妹妹你先在此歇息,等姐姐回來,再和你商議對策。”夏玉顏說完,便轉身離去,直奔太子府。
太子剛剛送走了寓聞嶽沒有多久,就有一個侍女匆忙的來稟報道:“啟稟殿下,慈寧宮的玉顏郡主求見,正在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