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品茶一竅不通,我將茶杯放下,試探的問道,“陳姑娘,這院子有多少人住啊?”
陳燦燦冷笑道:“這院子裡一共四個人。一個車伕一個煮飯的老媽子和一個丫頭,另外就是我了。側福晉是要掌管這裡?可惜我這裡人口單薄,下輩子您託生成嫡福晉再操這份閒心吧。”
她一直誤會我。
我嘆氣。
想了一會兒我說道:“陳姑娘,您誤會了。我同十四爺沒有什麼。若是您能夠高抬貴手放我走,我立刻就離開。十四爺若是問起來,您便說我偷偷跑掉了。”
陳燦燦怒斥道:“我如何能做違背主子爺的事情?你好大的膽子!”
完了!她若是被囚禁於此倒好辦,兩人一陣逃走也就是了。偏偏她對十四一往情深,這可怎麼辦呢?
我心中大急:“陳姑娘,留下我,只怕是奪了您的寵愛。何況我並不願意服侍十四爺,您放走我,恩寵便都是您一個人的了。”
陳燦燦大笑,隔半晌才冷冷的說道:“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的腹中痛如刀絞。
我按住肚子,好疼啊。
陳燦燦說道:“若是你肯從了主子爺,我便取來解藥給你,你和主子爺入了洞房,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是你不肯,便會疼痛至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十四,你竟卑鄙至此!
陳燦燦又說道:“那幾個都沒有挨住,你也挨不住的。從了吧,開開心心的跟著主子爺,跟了主子爺這樣的男人,即便是沒有名分也算不得什麼的。”
我咬住牙齒:“你叫,十四來!他這樣,算什麼,男人!”
陳燦燦蹲到我面前:“主子爺怎麼會等著你?你答應了,我自然會叫人請爺來。主子爺這幾日忙,若是晚了,主子爺未必會記得你。”
汗水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跌坐在地上。
陳燦燦輕輕的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再過半刻,便是大羅神仙也就不得你了。”
我使勁兒的擦了眼睛,按住肚子唱道:“我刀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鍾。”
陳燦燦驚呼:“你如何知道這個?”
我的肚子又是一陣劇烈的翻攪,師父不是說贈我百毒不侵嗎?我緊緊的按住肚子,好,唱歌不算洩露天機,頭沒有疼,再來!
我奮力一撲,拉住陳燦燦的手:“我要疼死了。給我解藥!”
陳燦燦搖頭:“不,不,我不能違背主子爺!你是誰!你是誰!”
“楊柳枝,楊柳青,柳枝留情難留人!君去也,空留奴家對柳枝!”我鬆開她的手,痛得倒在地上。
陳燦燦大叫:“不——你是誰?”
“我要解藥!”我要死了!我要痛死了!“這是你唱得最難聽的楊柳枝!陳燦燦!快給我解藥!”
陳燦燦慘叫著推開我。
“我是蘇小曼啊!”額間劇烈的刺痛。我慘呼“啊——”
為什麼我仍舊清醒?讓我痛暈!讓我去死!
我的嘴唇被撬開,一顆藥丸滑進我的喉嚨。肚子的痛止住了,可是我的頭,我抱緊腦袋,好疼啊!火燒一樣的疼啊!
“小曼!小曼!”
眼前一片血色,我再也忍不住了:“別叫我!我不是蘇小曼!給我紫金丹!我要紫金丹!”
“去!快去拿紫金丹!你是死人嗎!快去!”
然後我被人大力的劈暈了!
插翅難逃
一種令我感到強烈不安的灼熱注視迫使我醒來。
我知道,一定是十四。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的眼皮一睜開他便湊到我面前。
“小曼你醒了。”居然給我玩熱淚盈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