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
“我不是奸細,我是突厥人!”年輕人坐在地上,一臉無辜,辯解道。
“突厥人?突厥人怎麼穿漢人的衣服,我看你分明是在狡辯,你就是**的奸細!”
李靖一行人一見,都不由得大吃一驚,心說:“難道我們入城之事敗露了?可此人又不是飛虎軍中的人,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覺得蹊蹺,就混進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中,暗中觀察。
這個年輕人個子不高,麵皮白淨,五官十分清秀,他不緊不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理直氣壯,道:“我穿漢人的衣服怎麼了,我覺得好玩,穿出來玩玩,你們管得著嗎!”
“哎呦呵!敢跟老子這麼講話,活膩歪了?”領頭的突厥兵罵罵咧咧地,衝上去扯住年輕人的領子,一巴掌就他的帽子打落在地。
這一打不打緊,霎時間,一頭長髮飄散下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現在眾人眼前。
人群一片譁然,人們嬉笑著,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那個領頭的突厥兵登時眼冒淫光,“哎呀!沒想到抓姦細,竟然抓到了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妞兒!嘿嘿!我們兄弟幾個好些日子沒開葷了,今天你送上門來,正好讓爺們兒們好好樂呵樂呵!哈哈哈哈!”
另一個突厥兵咬牙切齒道:“他孃的!我哥哥在惡陽嶺戰死了,這回就在你這漢人娘們身上好好解解氣!”
說完,突厥兵們一擁而上,惡狠狠地撕扯少女的衣服。
那名少女招架不住,被摁倒在地,尖叫著,不停地喊著救命。
張小七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一個箭步躥過去,李恪也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李靖來不及阻攔,心叫不好,“這個張小七怎麼如此冒失,現在敵軍環伺,若是暴露了行蹤,該如何是好!”可大庭廣眾之下,又沒法喝止,只得在人群中待機而動。
這邊,張小七和李恪兩人衝上前去,三拳兩腳便將幾個突厥兵打得滿地找牙。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毆打官差,不想活了?”領頭的突厥兵趴在地上,捂著臉,氣急敗壞地大叫道。
張小七剛要說話,李恪伸手攔住他,輕聲道:“大哥,讓我來。”
他揹著手,氣定神閒地走到那突厥兵近前,一張嘴,一通哇哩哇啦的波斯話。
領頭的突厥兵聽得暈頭轉向,“你,你,你在說什麼?”
“哦!對了,你聽不懂的!”李恪輕蔑的一笑,假裝醒悟過來,又改用突厥話道:“我們是波斯國庫斯魯皇帝的使臣,這位乃是我國的塔米娜公主,沒想到我們初來貴國,便遭這般羞辱!我們這就向你們的突利可汗稟告,將你們千刀萬剮!”
領頭的突厥兵聽來人說得有鼻子有眼,再看此人氣宇軒昂,一身的貴氣,不由得心虛了,支支吾吾道:“波,波斯使臣?你們來王庭做,做什麼?”
“大膽狂徒!我們來做什麼還要向你稟報?你們算什麼東西!”說著,李恪從懷中掏出一塊做工精美的金牌。
這金牌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波斯文,四周邊緣鑲嵌著五顏六色的瑪瑙寶石,光彩奪目,人群中頓時傳出一陣驚歎聲。
“此乃是我國的宮中信物,你還有何話說?”
幾個突厥兵一見,“我的娘!”一轉身抱頭鼠竄,一溜煙就沒影了。
人群散去,李靖走來與李恪耳語道:“殿下,方才你太過招搖,如此恐惹事端,此地我們不宜久留,還是速速離開。”
李恪點頭,招呼張小七,和師父師祖匯合,便要匆匆趕路。
剛走了兩步,那名穿著漢服的少女追了上來,縱身一跳,擋在李恪身前,“哎!你別走啊!”
李恪道:“姑娘,你已脫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