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過謙了,是這樣,這事你應該也知道,吏部最近考核官吏,有幾個上州的刺史出了空缺,本官想向皇上舉薦你,雖說是平級調動,可權力不同,楚大人正可以大展拳腳,出去歷練一下。不知大人你意下如何啊?”
楚恆聽得眼睛直冒光,喜上眉梢,似乎也忘了剛剛還要棄官而逃的事,“哎呦!下官多謝大人提攜!若能外放州府,下官自當勤勉政事,不負聖恩!”
“如此便好!誒,楚大人,你這身裝扮,還帶著馬車,所為何故啊?”
“啊?啊!那個?啊!恩?”楚恆一愣,不由得支支吾吾了幾聲,而後馬上反應過來,“啊!是這樣,岑大人為國日理萬機,鞠躬盡瘁,勞心傷神,下官每每看在眼裡,心中難過,便想變賣薄產,買一些名貴的藥材獻與大人,略表下官的一點心意,只希望大人能身心安泰,福壽康寧啊!”
“誒,都是自己人,楚大人何必如此客套呢?心意本官領了,這些物件還是趕緊收起來吧!走,咱們房中說話!”岑文字說著,率先一步向房中走去。
眾人跟在後面,程懷亮不由得暗中朝楚恆一挑大拇指,“高!楚大人你實在是高啊!”
進了客廳之中,眾人落座,程懷亮就把探查殿下失蹤得到了線索,進而抓住李元昌和侯君集的事情講了一遍。
岑文字面無表情,輕輕地點點頭,“也罷,狹路相逢勇者勝,事情既然已經到了短兵相接的地步,咱們就不能再猶豫不決,試探觀望了,當務之急是找到殿下被囚禁的地方,將他救回來,為此咱們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楚恆問道:“大人您可有了打算?”
“恩,很簡單,解鈴還須繫鈴人,漢王抓的人藏在了哪?咱們當然要從漢王嘴裡問出來了!”
“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審訊漢王?”
“沒錯!就是審訊他!楚大人,這裡是你的地盤,你當他是王爺,他才是王爺,你不當他是王爺,他就是狗四!別忘了,他姦淫殘殺民女,證據確鑿,罪當問斬,你就是判他死罪,宰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問題。咱們就是要他知道這其中的利害,讓他拿殿下的下落換自己的命。”
張小七恨恨道:“可這兩個畜生禍害了那麼多女子,難道就讓他們逍遙法外嗎?岑大人,你能不能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救殿下,又能結果他倆,為民除害呀?”
岑文字頻頻搖頭,“不行,現在皇上暫時還不想動他們,所以咱們最多隻能嚇唬一下,決不能違背聖意,貿然動手。”
“這皇上也真是的,不就是他親弟弟嘛!這般袒護!”
“小七!切莫胡言亂語!朝局紛繁複雜,這裡面玄機頗深,豈是你一個外人能揣測得了的!皇上要總攬全域性,審時度勢,權衡各方利弊,這絕不是僅僅處置一兩個人那麼簡單的。”
張小七聽得雲裡霧裡,小聲嘀咕道:“說得挺玄乎,什麼意思嘛?”
翟珊急忙在一邊捅了他兩下,叫他閉嘴。
楚恆聽完岑文字這番話,心裡又涼了半截,“讓我審,又不讓我殺,這不還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岑文字還問呢,“楚大人,你還有什麼顧慮嗎?”
“呃,沒、沒有。”
張小七見狀,站起身,自告奮勇,“楚大人不必為難,這事包在我身上吧!不瞞你們說,我對付這兩個淫賊,已經不下兩回了,深有心得,你們儘管把他倆交給我,我定然將他倆收拾得服服帖帖!”
楚恆多少鬆了口氣,“既然小七兄弟願意代勞,在下感激不盡!”
岑文字也囑咐道:“恩!小七,切記不要傷他們的性命!”
“知道了!”
商定好了對策,岑文字就留在府中等待訊息,張小七四人連夜趕往府衙大牢,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