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職無權的閒散王爺而已,可侯君集卻不然,他統領御林軍,掌管著京畿衛戍,是皇帝眼前的紅人,不折不扣的實權派,嚴格來說他還是張小七等人的頂頭上司,管多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有人當即向張小七勸道:“大人,我們還是趕緊撤吧,別管了!”
“撤個屁!侯君集咋了?就是天王老子在這兒,今天爺爺也照管不誤!”
翟珊則顯得很沉穩,“相公莫急,要我說,此事也容易!咱們是皇差辦案,這個漢王的莊園又沒幾個人知道,咱們就假裝不認識,衝進去教訓他們一頓又能怎樣?”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就依珊妹!”
張小七衝勁上來了,一腳踹開房門,帶著眾侍衛氣勢洶洶地衝了進去,“都別動!大內侍衛辦案,如有反抗者就地格殺!”
房中二人正意亂情迷,突然間一下子被這麼多人闖進來,團團圍住,嚇得差點失禁。
翟珊趁機跟進來將受到驚嚇的十幾個女孩子解救出去。
張小七抱著肩膀鄙夷地看著兩人,“嘖嘖,二位這是在幹什麼呀,你瞅瞅,哎呀,老話講,十男九虛,看你們倆年紀也不小了,長此以往,掏空了身子,可是要人命的呀!”
兩人都是達官顯貴,哪吃過這虧,短暫的慌亂之後,惱羞成怒了,李元昌一手捂著要害,一手點著張小七的鼻子,大罵:“放肆!我是漢王!爾等到底是什麼人,竟敢闖本王的宅院,不想活了嗎?”
侯君集也急眼了,“孃的,老子是潞國公,哪裡來的不開眼的雜兵?還不給我滾出去!”
張小七呵呵一陣冷笑,“你是漢王?你是潞國公?哎呀,小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哪!只是不想初次見面,二位泰山竟是光著腚的!
誒?你們吹牛時不覺得下面很涼快嗎?人家漢王和潞國公都是何等大人物,怎麼會像你們這般腌臢猥瑣?看看你們這德行,欺壓良家女子,幹這種齷齪勾當,簡直禽獸不如!
事到如今還不知羞恥,在眾目睽睽之下,光著身子大言不慚,企圖冒充皇親國戚,就憑這一點,你們就他孃的欠收拾!”說著,他衝上去照著李元昌的腦袋就是一個墊炮,“弟兄們上,給他們鬆鬆筋骨!”
“你們誰敢!回頭本王扒了你們的狗皮!”李元昌和侯君集暴跳如雷,也顧不上什麼顏面了,赤條條地跟張小七廝打在一起。
侍衛們戰戰兢兢,相互觀望著,不敢動彈。
張小七邊打邊叫,“你們怕什麼?穿著朝服的才是官,光著腚他們就是兩頭孽畜,怕他們作甚?給我打,出了事,我擔著!”
侍衛們一聽也有道理,仗著人多勢眾,壯著膽子一窩蜂就擁上來,你一拳我一腳,好似雨點一般,噼裡啪啦就開揍了。
李元昌和侯君集兩人一開始還不依不饒,大聲叫嚷,想喊來家丁解圍,可很快,他們的嘴就被人給堵上了。
接下來,結結實實地一頓胖揍,兩人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頃刻間,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打了一陣,張小七抽身出來,撣撣袖子,“都停手吧,怎麼樣?服不服?”
兩人梗梗著脖子,眼睛瞪得溜圓,發出兩道兇光,看意思恨不得把張小七抽筋扒皮,大卸八塊,只是他們的嘴巴被東西塞著,吭哧吭哧地罵不出聲來。
“哎呦呵!兩個賊廝,看來真是皮緊哪!給我接著揍!”
“是!”侍衛們也想開了,“反正也動手了,還怕啥?這機會百年不遇呀,可得好好過一回手癮!”又是一頓暴風驟雨,可勁招呼上了。
張小七坐在床頭,翹著二郎腿,洋洋自得地看著,“好,就這樣打,打死這倆披著人皮的畜生!”
胖揍又持續了一刻鐘,李元昌抗不住了,一琢磨:“好漢不吃眼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