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你還要勞煩我,真是把人往死裡用啊!”
“沒辦法了,誰讓道長你本事大呢!”
老道拗不過他,也沒轍了,只得像個遇到情郎的小姑娘一般,半推半就地就隨了他。
有了空空道人指路,張小七心裡一下子有底了,走起路來也快了許多。
他們出了暗道,鑽進了歸義城外的迷障中。
張小七邊走邊問:“道長,你可知道,這歸義城的毒是誰下的嗎?”
“恩,這事貧道還真打聽了下,據說是呼勒乾的!”
“呼勒?怎麼會是他?前些天,他還在皇宮中放出了血妖子,自己也葬身在蛇堆裡了,怎麼現在又跑到歸義城下毒了?”
“聽人說,這毒是他最後一次離開歸義城時投下的,還是一種慢性毒藥,很明顯,呼勒精確計算了毒性發作的時間。”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跟歸義城不是一夥的嗎?”
“誰知道呢?我估摸著,這傢伙就是條喪家之犬,這輩子就忠於頡利和張道玄,對其他人都只是利用而已,這次他拿命禍害皇宮,可能心有不甘,不想讓歸義城撿便宜,從中漁利,這才投毒,打算將歸義城的人也都拉進地獄,跟他作伴啊!”
“哦!說得有理,可是我方才一路跟著宇文霞和玄雲過來,沒發現他們有中毒的跡象啊!”
“他倆和單懷義都沒中毒,這些日子他們一直都在外面,很少回到城中,中毒的都是那些被困在城中,不喝水源裡的水就得渴死的無辜百姓啊!”
“那他們抓程懷亮又有什麼用?難道他能解毒?”
“這我就不清楚了,等下進了歸義城,你再打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好吧!”
他們又在迷障中轉了一段時間,雖然也走了一些彎路,不過好在空空道人記性好,他們最終還是順利摸到了城外。
兩人翻過城牆,進得城中,在城裡找到了一處較為隱蔽的空房。
張小七將老道放下來,“道長,你且在這裡等候,我先去城主府轉轉!你放心,但凡我有一口氣在,我一定會找到解藥,幫你解毒的!”
“傻小子你不必擔心我,我一時半刻不會有事,倒是你,一定要格外小心,別冒冒失失地在城主府裡亂闖,單懷義那老傢伙鼻子可靈得很,你一用輕功,人家就能發現哪!”
“那我該怎麼辦?”
“你不會喬裝改扮嗎?”空空道人說著,從百寶囊中掏一套侍衛的衣服,一張人皮面具和一個城主府的腰牌,“快換上吧!”
“老道,你這行頭準備得挺全哪!”
“少廢話,你以為我是怎麼逃出來的?”
“好!”張小七將行頭換上。
老道還千叮嚀萬囑咐,“到了地方,放機靈點,沉住氣,可千萬別冒傻氣呀,切記切記!”
“我知道了!”張小七辭別了老道,出門,趕往城主府。
由於有腰牌在身,他也沒遇到什麼阻礙,便順利混進府中。
前廳的大門外有很多侍衛把守,看樣子,裡面的人似乎正在商議大事。
張小七也不管那些,大步流星就往裡走。
“站住!城主現在正接待貴客,任何人不得進入!”一個侍衛上前攔住他。
張小七一愣,撓撓頭,想了想詞。
“誒?你怎麼還不走?想什麼呢?”
“我、我想想該怎麼說,不行嗎?”
“你……”侍衛驚詫萬分。
“哦,對了!我是跟著少城主來的,有要事要向她稟報!快讓我進去!”
“你跟著少城主來的?”侍衛遲疑了一下。
“怎麼?剛才少城主沒進去嗎?”張小七作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