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從未出現過披露的,據說他無論在誰的房間裡停留的時間都是相等的。
她其實很想問一句:你是人嗎?或者換成——你是男人嗎?
東院形形色色的女人有時看的她都心動,這個男人就沒一點色慾燻心的感覺嗎,就沒發現抱入懷的是溫柔暖玉不是路人甲乙,就不想休了她這個招搖的騙子,換個可人/毒辣的老婆。
也許真應了那句,高層人士有很多不能說的秘密,更有許多特殊的癖好。
唉——人之常惱之她才懶得管。
她慢慢的研磨,墨汁黑亮映人,倒映在黑色汁液裡的幻惜談不上漂亮,也說不上高貴,她甚至第一次不是因為容貌而是因為心裡無力的對著一個男人。
這種男人如果站在萬民之上是所有女子的福氣,也是天下的福氣,那就讓這種福氣延續吧,無情亦是有情人,越接近一面的深處就極有可能觸及反面的開始,博愛大眾有什麼不好呢!
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幻惜放下硯臺,一溜煙撤了出去。
哦!幻惜拍拍胸口:終於逃出來了!
她關上門的一瞬間,某人如如狼似虎的目光冷然攝人,他盯著門口,無形中的寒氣擴散,幻惜剛剛研磨好的香汁凍結。
龍傾侍不知從哪冒出來,換下幻惜碰過的東西,添了一組新的硯臺。
龍潛遠陰冷的注視著門外,好似穿過阻礙看到了做作的妻子和雙腿發軟的管家。
龍傾侍站在案前重新幫主子研墨……冬末的午後冷的善良,它吹破外在,不深入人心。
一個時辰後,東房的大廳顯得異常安靜,幻惜坐在高位,一身戎裝光彩照人。
下面各色嬌花迎著溫和的陽光吐露芬芳。
整整算下來東院來了五十位女眷,媚俗的有之,可愛的有之,氣質高雅的有之,姿態高貴的有之,憂鬱美的有之,活力充沛的有之,就連醜的都有之,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標本女人館呢,只可惜如此絕色,不跟雜草爭奪一夫怎麼都跟了龍潛遠當小老婆呢——可嘆!可惜!可憐!
幻惜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嘴角得意的笑容就沒消停,她狀似嬌弱的站起來,清清喉嚨,拋兩朵鮮花、鳴幾聲禮炮,拿出一張鑲金的牛皮紙,演講道:“姐姐妹妹們、朋友敵人們、女性同胞們、屋外看客們、大家下午好:
歡迎收看第一期的女人天地,我本沒什麼好說的,但相傳我把人家大活人剋死了,我也就不好不出面了,咳咳!特此召開新聞釋出會澄清幾點事實。
第一:
首先感謝散播謠言的朋友,讓我有了和相公相同的興趣和愛好,其次感謝那些為我的知名度不停奔波的姐妹,如果讓我發現誰這麼好心,我定把她剝了,以慰她的辛勞。
第二:
至於我到底有沒有能力克死在坐的各位我也說不好,如果你感覺怕死,我現在就給你一筆錢你回家養老去便可;賴著不想走又怕被我剋死的,趕緊請個相士,為你驅鬼逐魔,請不起的就老實在家待著別出來惹事生非,如果平白無辜成了別人的犧牲品我又要為你背黑鍋。
第三:
至於根深地固的兩大勢力我也沒閒情搞什麼拉攏和打擊了,大家活的好好的,就放敞亮點,如果你閒日子太平,我也會閒無聊煩悶,大家就亮出來玩玩。
也許我的位置讓你眼紅,也許我的存在讓你想扁,但你也不能因此就變成兔子,胡蘿蔔多吃對眼睛沒好處。
再說了相公肯定是要娶妻的,一個我倒下了,就會有千千萬萬個我爬起來,你何必和我這麼一個好人做對呢。
如果你實在難以和我在一個屋簷下共處,那好吧拿出你驚天地泣鬼神的實力來咱們過兩招,比劃一下是你的寶刀未老,還是我後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