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清哭著行禮而去。
姜女看著天色,突然感覺該見見她的小姐,或者說是她曾經的小姐——古清幽。
“備車,我出去一下。
“是。
……幻惜這兩天清閒了,心情好的經常哼歌,那是因為所有的丫頭見了她低眉拱首,其它院的下人們見了她也都禮數週全俯身稱婢,這兩天來拜見她的幾個小妾嘴都會抹了蜜一樣的贊她的品味,龍熙攘有事也一定向她彙報,語氣恭敬態度卑微。
她對現在的生活滿意極了,兒子知道上進,丈夫在外拼搏家裡的小妾老實本分,這都昭示著她成功的塑造了一個古代女性的形象,她挑戰賢妻的極限就要成功了,雖然她還沒能主動幫老公物色女人,但是她已經在親自打點那個叫丞相之女的起居室了,嘿嘿,距離她立牌坊不遠了怎麼能讓她不開心呢?”我的心放在你那裡……我的心放在你那裡……
而此刻主院的氣壓冷的到了極點,龍傾侍和龍傾折也冷的散發寒氣。
龍潛遠握著雙拳站在窗邊,表面看似無任何異常但是整個房間卻無一處不散發的冰霜,就連站在門外的龍傾侍和龍傾折都不得不運功抵擋。
他家龍主火了,不過火的很低調,火的無人知曉下——整個潛龍居寒氣沖天。
龍潛遠真的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想過自己的身份不被接受,但沒料到那人會如此做,雖然他想到過結局,但當真正面對時,他心裡的傷誰能體會。
今日早朝焰國帝親自下旨,封他為親政王,恢復其母親的妃嬪地位,規整他在皇室的權利,這本是他該得的,他甚至在那一刻有些動容,必定坐在高階的是他的父皇。
可他補充的條款才是他真正的用心,太子正式入朝,此次為三軍監管,接受京城都尉一職,可笑嗎!封位和承認是為了讓太子奪權才安撫他的,還真是用心良苦,同樣都是你的兒子有什麼區別讓你偏心至斯,他哪一點做的不好,他從十五歲起為焰國賣命,整整十年了他想要的本就不多,一句屬於父親的真心讚美也不行嗎。
或許他是想過證明自己的地位,但這有錯嗎,他甚至讓著那個小子容他在他後院胡作非為。他當年付出的善意不足讓他們接納他嗎!既然如此他有什麼好負罪的,他現在招兵埋馬培養自己的勢力又如何,誰讓他還是用他最在乎的身份換那個人入住朝野,可笑!寒氣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龍潛遠三公尺外凝結,他真的很火,就算他知道他還是不甘心,也許他反應過激了,但是他一點也不想控制,他真的火大!
幻惜甩著柳枝蹦蹦跳跳的站在龍傾侍和龍傾折身邊,這次兩人誰也沒搭理她全部臉色通紅唇色發白。
託沒有內力的福幻惜一點也不能理解他們的表情,只是感覺有點冷:“喂,你們幹嘛呢!裝獅子呀!
兩人根本沒搭話的能力。
幻惜也不傻,感覺兩人有異,躍過他們偷偷從門縫看一眼,尷尬的笑笑了,直接跑了,她可不想被凍死,她也沒神經到去狗血她相公,最聰明的辦法就是當什麼都沒看見——撤!
龍潛遠一直站著,他需要時間平復自己的憤怒,更需要時間考慮他今後大逆不道的路,龍潛遠手中握著一顆木質的佛珠——年代久遠卻光潤圓滑,一看就是常掛身上之物,當他的小指觸碰到佛珠的圓孔時他才會稍微收斂冷氣。
……西巷郊外,破舊的房屋遠處,一輛馬車孤一的停在路邊,這種情況在這幾天很常見,但卻沒人注意。姜女再一次站在少女面前,這兩天的請罪還不足讓她原諒她們嗎。
少女繞過她不予理睬,姜女也不說話,站在少女身後幫少女撿起一顆一顆果子。
少女並不言謝看她的目光都冷冷的:“你不用來了。
“你恨我嗎?”姜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