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五個怪人?”
白莉想了一想道:“是不是“塌鼻淫猿”魏子平,“闊嘴媚豬”葛天保,“獨目臭驢”吳小隆,“天麻書生”劉伯涼,和“四尺蝦蟆”熊大量。”
方芍藥頷首道:“五妹說得不錯,正是他們五個。”
葉青一旁插口問道:“大姊突然提起這五個醜得出奇的怪物則甚?”
方芍藥苦笑道:“五妹八妹有所不知,這“邊荒五醜”,居然色心大起,看中了“天欲十女”姊妹,聯名來向我們求親。”
白莉哦了一聲,有點忍俊不禁地,失笑說道:“這真是醜人多作怪,癩蝦蟆想食天鵝肉了,但不知他們是看中了我們之中的那五位姊妹?”
方芍藥道:“不是五個,是十個一齊看中,“邊荒五醜”聲稱,欲享齊人之福,每人要娶我們兩個姊妹!”
白莉與葉青,聽方芍藥說得十分有趣,不禁笑得彎腰捧腹,有點喘不過氣!方芍藥正色說道:“你們不要覺得好笑,“邊荒五醜”不是說著玩的,他們於十日之內,便來“歡喜橋”相親,每人挑選我們兩個,就是任憑我們每個人,在他們當中,挑選一個的!”
葉青柳眉倒豎道:“這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的東西,敢來“歡喜橋”撒野最好,通通把他們宰了,該餵豬的餵豬,餵狗的餵狗!”
白莉冷笑地道:“八妹莫要說得這般容易,據我所聞,“邊荒五醜”中,無一庸手,個個身負絕學……”
葉青忙介面道:“身負絕學,又便怎樣?五姊這等說法,莫非打算接受“邊荒五醜”的求親之請,把朵嬌滴滴的鮮花,插到臭烘烘的牛糞上去!”
白莉失笑道:“我那會如此自賤,八妹不要和我抬槓,大姊想必自有應敵之策!”
方芍藥苦笑一聲道:“在未曾確知對方功力程度之前,我也並無良策,但既有“邊荒五醜”的麻煩當前,我們委實不應該再惹“滄海巫山”雲夢襄,和“玉潘安”蕭凌等特殊強敵“風流雙劍”的了!”
白莉與葉青聽得方芍藥如此說法,也知“滄海巫山”雲夢襄和“玉潘安”蕭凌,實非浪得虛名,遂在向公孫化看了兩眼之後,白莉苦笑一聲,發話說道:“大姊既然這樣說話,我就給公孫化兄服食“回春酒”和“引春香”的解藥便了。”
方芍藥頷首道:“解藥應該給他服下,免得內火太煎,身體受傷,衣服也請五妹替他穿上,但被點穴道,卻不必為他解開……”
白莉聽至此處,訝然問道:“大姊,我們一來為了十妹的意志太以堅決,二來為了在此時期,不宜再惹“玉潘安”蕭凌,業已決定不再撩撥公孫兄了,還要點了他的穴道則甚?”
方芍藥微笑道:“因為十妹對他鍾情太甚,矢志許以終身,我遂不得不多加謹慎,準備在“歡喜橋”上,再當著十妹,設法考驗這位準妹夫的愛情忠貞程度?”
白莉心中佩服地,含笑說道:“大姊不愧掌握號令,領袖群倫,作起事來,真是面面俱到的。”
說完,便遵照方芍藥所囑,替那業已脫得精光的公孫化把衣服穿上,並喂他服下解藥。
方芍藥聽得白莉對自己讚美,不禁搖頭苦笑道:“這次“邊荒五醜”是志在必得,來勢洶洶,但願我們姊妹們,能齊心合力,度過這場劫難才好!”
葉青深知大姊“放誕夫人”方芍藥無論武功智計,均冠於其餘天欲九女,平素並自視甚高,不輕許人,這次居然一再面帶憂容,口出愁言,可見“邊荒五醜”,必然極為難鬥!想至此處,不禁問道:“五姊曾說“邊荒五醜”無一庸手,個個身負絕學,大姊是否知道甚麼更實際的情況?”
方芍藥道:“我知道五醜之中,論智計“天麻書生”劉伯涼最為奸刁,自謂可比明朝的開**師劉伯溫,論武功則數“四尺蝦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