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
西薄雨,是個狼滅。
套房裡有書房,寫字桌非常大,西薄雨很滿意這個書房,他屈起手指敲敲桌子,對江月說道:「這個暑假你就住在這裡吧,補課很方便,相睢他們過來找你也很方便。」
江月的雙臂拄著桌子,整個人面如死灰,她臉色晦暗的問西薄雨:「那我們先學哪一科呢?」
西薄雨想了想,「抽籤決定吧。」
江月點頭:「也挺好,遵從命運石之門的選擇。」
他們用終端上的小程式抽了簽,第一個跳出來的科目是形勢與政策,西薄雨拿出列印的課件,摞成了高高的一摞放在江月面前。
江月的頭顱無力地垂落了下去。
誰能想到在星際世界裡,形勢與政策要一直學到大四呢,七星聯邦一共有7顆星星,數百億的人口,這個形勢和政策的複雜程度堪比一團亂糟糟的絲線,然後你還得把這團絲線理順,並對理順的過程和心得進行文字闡述。
江月露出了一個絕望的笑容。
補課的生活正式開始了。
心細如髮的西薄雨還給江月制定了嚴格的作息時間表。
早上五點起床,20分鐘用來洗漱和吃飯,五點半開始學習,中途有20分鐘的休息時間,學到12點後吃午飯加上休息一共一個小時,1點起來繼續學習,下午六點鐘吃晚飯,休息半小時,然後一直學到12點。
救命啊,現在去垃圾星第一監獄挖礦還來得及嗎?
雖然瑟瑟發抖,但是江月還是開始嚴格執行西薄雨為他制定的學習計劃。
學習計劃第二天就被相睢他們打亂了,因為四個室友們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看她了。
門鈴聲響起,江月開啟門,看到了四張萎靡不振彷彿被妖精吸乾了陽氣的黯淡臉孔。
她無比震驚地看著他們,重逢的激動和歡喜被他們的熊貓眼衝擊的七零八落。
「你、你、你們怎麼了?」
江森露出一個充滿疲憊的微笑:「沒事,我很好。」
相睢也露出一個充滿疲憊的微笑,他的眼神有些朦朧,像個臆想症晚期患者:「沒錯,我們很好。」
白望哈欠連天,白毛凌亂,如一堆霜打的稻草,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沒錯,他們說得對。」
庫裡的眼睛沒有焦距,他搖搖晃晃的推了一下江森,江森晃晃悠悠的走進來,四個alpha如搖擺的企鵝一樣秩序井然的走向沙發坐下。
時隔半年,室友們依舊沒有多大變化。
江月看著西薄雨:「被流放到垃圾星挖礦的人是我吧,怎麼他們看起來比我還慘?」
西薄雨說道:「平時不努力,臨時抱佛
腳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江月想到書房裡堆積如山的資料,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他嘴上說的狠,卻從冰箱裡拿出四瓶能量飲料遞給他們,還特別貼心的把拉環拉開了。
因為天氣炎熱,大家都是一水的半截袖和牛仔褲。四個室友緩了一會後才漸漸恢復活力,相睢強打起精神把空調調低了五個度。
「我的天,你們倆不怕把自己蒸熟了啊!」
室內溫度急劇下降,白望罵罵咧咧地把空調調高了三個度:「相睢你有病是不是,你不知道考試周之後我很虛不能受涼麼?」
相睢斜眼看他:「是是是,不能產後受風。」
庫裡甩了一下火紅的頭髮,喝了一杯能量飲料後他終於活過來了,圍著江月打量了一圈後說道:「感覺你變高了。」
江月說道:「垃圾星的重力和這不一樣,過一段時間就會縮回去了。」
江森把一個鞋盒子遞給江月,江月十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