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拄著下巴說道:「相睢,你身上這些衣服多少錢?」
沒想到江月突然問這個問題,相睢一下子愣住了:「你問這個幹嘛啊?」
江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精神力失控時神智不清醒,她打翻了裝著無骨雞爪的大盆,盆裡的湯汁濺了她一身,還把相睢家裡那塊非常髒昂貴的地毯弄髒了。
她身上現在穿的衣服全都是相睢的,只有鞋子是相柳的,因為他和相柳一樣都是45碼。
江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t恤沒什麼特別的圖案,只在左袖口有一個金色的輪子圖案,不是很顯眼。但是這件t恤的料子非常特殊,即使出汗也不會粘在身上。
穿的灰色工裝褲也是相睢的,這條工裝褲比較花哨,上面縫了很多可愛的卡通圖示。
腳上的黑色靴子是相柳的,靴筒那裡有一圈華麗的金邊,江月不知道這個靴子是什麼牌子,反正一看不便宜就是了。
江月甩了一下腦後的馬尾:「你說就是了。」
相睢嘿嘿笑了兩聲:「我可不是那種炫富的人,這可是你問的,我說了之後你可別受不了,心裡不平衡怎麼辦。」
江月嗤了一聲:「江森二十一萬的球鞋我都踩過,還有什麼心裡不平衡的,你可別磨嘰了你!」
相睢倚在椅子上,他指了指自己的黑色骷髏背心:「這件背心袋大概兩萬吧,限量版的。」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黑色工裝褲上的銀色老虎頭:「這條工裝褲十萬多,鞋子也十萬多。」
江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說道:「那我這一身呢?」
相睢看著她:「衣服加起來十萬多吧,主要是鞋子比較貴,是用一種蟲子的皮製作成的,一百多萬吧。」
江月:「」
看著江月的臉色,相睢特別無奈:「你看看,被嚇住了吧,這可是你要問的啊。」
江月有些虛弱地低下頭看了一眼腳上的鞋子。
一百萬啊,就這麼被她踩在腳底下了!
相睢說道:「其實這裡的有錢人挺多的,禹城也沒我想像中的那麼窮。」
江月說道:「你清醒一點,咱們現在吃的是一千五一頓的自助餐,來這裡吃飯的當然都是有錢人啊。」
頓了頓,她又特別悲傷地加上一句:「除了我。」
相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江月輕輕敲了下桌子:「別笑了,說正經事,你不是想去角鬥場看看嗎?」
一聽到角鬥場相睢果然止住笑,兩隻耳朵微微一動:「怎麼去啊,難不成逢人就問角鬥場怎麼走?」
江月說道:「也許他們會自己找上門來,你想想,兩隻把幾十萬穿在身上的肥羊,簡直就是在告訴別人我很肥快來宰我。」
相睢擼了一把自己的寸頭,表情特別無辜:「真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所有衣服都這麼貴,一切都是巧合。」
江月對他比了個大拇指:「乾的不錯,我現在恨不得抗一座金山招搖過市。」
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裡力,這倆貨一直在外面轉悠的。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晚上十點鐘的時候,終於有人找了過來。
那是一個非常美貌的男beta。
蟲族冒險屋,經營時間為早上九點和晚上九點。
九點之後,蟲族冒險屋有個其他的名字——地下狂歡城。
引路的人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beta,非常年輕,和江月差不多的年紀。
他身上的衣著價格不菲,舉止優雅得體,看得江月和相睢一愣一愣的。
坐上車子,相睢問道:「幹你們這行的人都穿這麼貴的衣服嗎?」
男beta微笑著說道:「當然,衣服是人的第二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