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房子也是我很喜歡的一個遊戲,在地上畫出一個七個格子的長方形,七個格子代表從一到七,兩幫人分別開始,最先的就是一,拿著沙包扔在第一格里,不能壓著線,單腿跳到第一格,撿起沙包,一直跳到最後一格,把沙包扔在格子外面,用兩隻腳把沙包扔回去,同樣沙包不能壓著線。如果沙包扔的太近,沒有超過三格,就算失敗,失敗了叫做“死”,小孩嗎,沒有什麼忌諱,在第四格,就要閉著眼睛走回回去,是難度最大的,第五格抱著腿蹦回去,第六格單腿跳回去,第七個很輕鬆,走回去,超出所有格子的話,可以像兔子一樣跳回去,然後把沙包扔在地上,用腳夾住拋起來,用手接住,一關就算過完了。這個遊戲不但需要手腳的協調,還能增加同學之間的協作精神,因為,一組人中有人沒有過關的話,其他過關的人可以把他救活,很有意思的一個遊戲。
“劉顏瑋,你怎麼都不和我們一塊兒玩?老是在一邊看著有什麼意思?一起玩兒嘛!”一個小女孩看我總是在一邊看,跑過來拉我。看她很眼熟,就是想不起叫什麼名字了,汗,我現在對於不感興趣的人或事,可真夠忽視的。
“我不去了,你們玩吧,我不會。”不能上了人小姑娘的心不是,還是來一個善意的謊言吧。
“不會我們教你呀,走啦,一起去玩啦。”又過來幾個小姑娘,看著都很眼熟,就是跟她們的名字對不上號,算了,既然她們這麼熱情,我就去顯擺一下身手吧,我對著可是很在行的說。不再推辭,跟著她們一起去玩,一直從第一關玩到最後一關,知道課間休息結束,都不會“死”,滿意的看著她們的目光由不敢相信到崇拜,,小小滿足了一下自己的虛榮心。
自從開始背誦《唐詩三百首》,老師沒有給我佈置新的作業,一天一首,也要三百天,夠我學習一段時間的了。字的練習,也一直停留在臨寫上,老師說我總也寫不出應有的風骨。還好的是,在我含蓄的表現出對師母的樂器的喜愛後,師母同意教我樂器。以我的愛好,師母教我的是古箏。我一直覺得一位古裝美女,衣衫飄飄,周圍風景如畫,靜坐著彈奏古箏,是一副唯美的畫卷,所以師母讓我在鋼琴和古箏中選一樣時,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古箏。從此,我的苦難生活開始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師母那麼溫和的一個人,在教育上竟然與老師不謀而合,都屬於鐵面無私型的,不能有一絲懈怠,一點達不到她的要求,就要從新再來,簡直比初學寫字那時候都要累。一首簡單的曲子,最少要求我彈二十遍,說是什麼熟能生巧,先要找到手感,等等等等,一連串的專業術語,聽的我頭疼,再也不敢提出什麼反對意見,老師則在一邊從頭看到尾,嘴角露出可疑的笑意,似乎在嘲笑我的自投落網。不過我可沒有時間去追究他到底是不是在幸災樂禍,現在每天晚上,我要練一個半小時的字,再練一個半小時的琴,幸好現在年齡小,可塑性很強,不然還真堅持不下來。
轉眼又是兩個月過去了,期末考試到了。題目仍然簡單的要死,根本不能對我造成任何困擾,用一半的時間做完檢查好,交卷走人,學前班的上半期總算是結束了。
照例,考完學校的考試,老師給我的還有單獨的考試,老師的考試可是要重要的多了。
首先,老師讓我寫了一篇大字,《三字經》的全部內容,沒有參考物,全憑記憶邊背邊寫,老師的要求是,《三字經》不能有遺漏,不能有錯誤,所寫的字不能塗抹,字型通篇大小一致,必須認真書寫。這個考核不可謂不難了,幸虧我還會時不時複習以前的功課,《三字經》前兩天還背過兩遍,要不然,肯定會有錯誤的。
不敢掉以輕心,先在心裡默背一遍,確定無誤後,開始提筆書寫。沒有字帖參考,我現在還是處於臨寫狀態,老師直接就讓我進行背臨,心裡還真是沒底,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