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現在話說的怪硬,前兩天也不知道是誰急裡說‘只要他肯結婚,咋著都行’!這話是不是你說裡?”
“是我說裡,咋了?還不興我變個卦?”老媽不講理起來。
“行行行,你想咋樣都行,反正那是你兒子呢,你都不在乎他難不難受,**那麼多心幹啥?管他去死呢,反正你還有仨兒子,不在乎少這一個。”我以退為進的說。
“你這話啥意思?”老媽也不傻,知道我在擠兌她呢。
“媽,你也不想想,萬一你就是不同意,我四哥一惱,以後都不回家了,你咋辦?他要是認準了就要跟小梅姐結婚,你真能攔得住?人家徵求你的意見,那時尊重你,你也得站到人家那考慮考慮,是不是?”我說。
“那照你說,我連個反對的權利都沒有了?”老**口氣軟了一點。
“咋會沒有,這不是反對過了嘛,你看我四哥多聽你的話,你不同意,人家就不結婚,現在,你是不是也該退一步了?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表現表現,表現的好了,你再順勢一點頭,他們不是還得感激你呢?”
“不管咋說,找個二婚頭,好說不好聽呀。”老媽還是有心結。
“那你看吧,是你兒子的幸福重要,還是三姑六婆們的眼光重要?你可得想好了呀。”
該說的話說過之後,我施施然回二樓看書去了,留老媽一個人去思索到底該怎麼對待她最後一個兒媳婦。
既然已經回了家,我原本想要學習跳舞的計劃也應該提上日程了,芳菲和國嬈她們練習跆拳道是在每週三和週六,我和他們一起參觀了一下他們的跆拳道館,這一條街都是教各種特長的***,有奧數、珠心算、繪畫等等等等,他們所在的那家正道跆拳道館是同類中最大的一家,頗有些規模,佔據了一個大樓的整個三樓,在這棟樓的二樓,有兩家舞蹈班,一家繪畫班,我就近選擇了兩家舞蹈班中的那一家教授國標的,報了半年的名,暑假期間每週四節課,分別是週二三六日的上午,正好有兩天能和芳菲國嬈一道,其他兩天就只能自己行動。
學習的過程既枯燥又充滿樂趣,尤其是技術一天天熟練,可以很流暢的來一段恰恰或是探戈的時候,那種成就感是最讓人快樂的事。可惜的事雷新去年學了兩個月民族舞,今年也沒有堅持下來,在這一項上,就只有我一個人孤軍奮鬥了。
“今年好像沒時間出去玩了呢!”雷新的玩心時刻不滅。
“那有什麼辦法,顏瑋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十號了,她又直接報了名學跳舞,時間排的那麼滿,想去玩也玩不成了。”王學偉遺憾的說。
“別整天就知道‘玩’‘玩’的,還有一個星期咱們就要到一高報到了,還是先進行一下新學期的準備工作吧。”我說。
“有什麼好準備的?還不是和初中差不多,被褥一帶,到學校聽從安排不就行了?”張付兵不以為然的說。
“切!我可沒打算住校,你們想住的話自己住,我準備這幾天到一高附近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在外面租房子住也比住宿舍強。”我說出自己的打算。
“對呀,咱們還可以在外面租房子住!太好了,終於不用和一群人去擠集體宿舍了。”王學偉興奮的說。
“我聽說一高的宿舍好像挺不錯的,一個宿舍才住八個人,每層樓都有獨立的衛生間和浴室,用得著自己租房子這麼麻煩嗎?”雷鵬說。
“我才不管,我這個人毛病比較多,不習慣和別人睡在一個房間裡,我要有自己獨立的房間,我還要有獨立的衛生間,才不要和那麼多人公用呢!”我任性的說。
“哎呀,住了三年宿舍,我也想體驗一下走讀的感覺呢。”雷新也站在了我這邊。
“真是的,不討論這個問題了,想租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