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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些認識和理論,還有一些常常被人們忽略掉的東西。

《影遁》上說,輕功跟拳法、腿法、刀法等一樣,只是一種‘技’而已,只不過這種‘技’著重於跑、跳、躲、閃等。歸結起來,所有的輕功都是為了更好地配合自己的內力、武器、擅長等,將它們更加放大化,從而縮小自己弱點的顯露而已。

王烈現在的輕功並不是不好,短距離騰挪,‘七星裂月’這樣的步法可以說已經囊括最根本的躲閃技巧。然而王烈現在一心想讓自己成為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這樣的步法就顯得不合適了。

王烈在走的途中突然往旁邊一閃,因為他的感知中他面前有一個佝僂的老人拄著柺杖在走,如果自己再這樣走下去勢必會撞上這個老人。但他這一讓旁邊就是一個小水坑,眼見他都要踩上這個水坑了,只見他腳尖輕輕在水坑的水面上一點,人就輕盈地落在了一旁,身上絲毫沒有沾上水坑裡的半點水。

“果然,只要我不使用內力貫穿腿部上的經脈,就不會有原來那種爆炸性的效果了。”王烈臉上揚起一片喜悅,他終於是收起了手中的書,重新放進了自己的懷中。有了這本《影遁》,王烈輕功上的煩惱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如果不用內力灌注雙腿,僅依靠身體能力來施展輕功倒不是不可以,這樣時間長了身體負荷必然會增大。使用內力也會相當程度增加輕功的威力,這樣也會更省力一些。”王烈還在一邊抱著雙肘思考著。

剛剛王烈讓開的那個佝僂的老人慢慢停了下來,站在路邊,左手依然撐著柺杖,用右手捏成拳頭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雙膝,彷彿已經走累了似的。

此時這條河陽縣外的官道上響起了一陣馬蹄聲,休息的老人聽到馬蹄聲顯然有些慌亂,他連忙想直一直自己的背,可這不直還好,一直好像是閃著了腰,他的右手一下扶住了自己的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汗水跟著就像雨水般從老人的臉上留下,汗水經過了他臉上歲月留下的溝壑。

王烈關注地不是老人臉上的皺紋,現在老人臉上的痛苦表情他是一清二楚,官道並不寬,可聽遠處的馬蹄聲的密集度,應該有四匹馬以上,而且來人還沒有絲毫減速的樣子。如果這樣下去,老人被健壯的馬匹一撞只有死路一條。

王烈並沒有見死不救,他輕輕一跳就來到了老人面前,左手往他手臂上一環,輕輕地就抱著老人落到了剛才他所站的水坑邊,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抵住老人的腰部,一股淡淡的內力就向老人輸送過去。

老人得到王烈內力的滋潤,只覺原本疼痛不止的腰部一下子暖和起來,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他的腰就不疼了,甚至連剛剛有些痠痛的雙膝也不痛了。

老人正想對王烈說一聲‘謝謝’,可話還沒出口,這馬蹄聲就已經到了耳邊並且還在王烈和老人面前停了下來。

一共五匹高頭大馬,馬背上的人裹在斗篷裡看不清楚樣子,為首之人待胯下之馬停下以後,從懷裡取出一張紙打了開來,然後一會看看手中的紙,一會看了看王烈,根本沒有去看那老人,就像他是個空氣一般。

這般審時度勢一會後,為首之人收起了手中的紙揣進了懷中,右手一揮,一行六人騎著快馬又朝前行了,惹得周圍的人紛紛讓道怒罵,可這一行人根本不予理會,沒多久官道上的馬蹄聲就消失了。

“老伯,我將您送回官道上吧。”王烈輕輕拍了拍還有些回不過神的老人,輕輕一抱就將老人抱上了官道。然後不等老人說一聲,他人已經幾個閃爍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隔了好一會,這佝僂的老人才緩緩說道:“真是個好小夥啊。。。”說完他又慢慢地在官道上走了起來。搖了搖頭,將那揹著暗金色大弓的長著一臉絡腮鬍的小夥影子從自己腦中驅散掉,沒辦法,還得回家了,要不家裡那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