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霖一副吃驚的表情。他女兒周媛媛也吃驚地問道:“媽,你怎麼也認識他?”
等周天霖的夫人董佳怡向他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後,周天霖的岳父看著我說:“小張,看來你和我們家真是有緣分啊。”
“對了,小夥子……”周天霖的夫人似乎有話問我。
“阿姨,您叫我小張或者子寒就行了。”
“阿姨問你個不太禮貌的問題。那天晚上的病人是您什麼人?”
“我戰友的愛人。已經在老家安葬了。”
見我突然變得惆悵起來,周天霖看著他的夫人埋怨地說:“佳怡,你就別問了。”隨即轉頭對我說道:“子寒啊,多吃點。”
周天霖的手機在和我說話的瞬間響了起來,接完電話後,周天霖對著女兒說:“媛媛,明天你舅媽和你表姐要來我們家,你不是早就想她們了。”
周天霖女兒的表情顯得非常興奮。“真的!太好了。上次來她還抱怨我說,沒帶她去西湖,這次我一定滿足她。”說完,迅速地用眼睛盯著我。“到時,你給我們開車!”
周天霖的岳父放下筷子,雙臂交叉俯在桌子上看著周天霖。“自從董明出了事情後,他們母女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這個做叔叔的對她們太缺少關心了。”
周天霖的夫人看著老人說:“爸,您也別自責了,其實我和天霖早就想讓她們來杭州了,剛好借這次機會,到時我跟她們好好說說。”
“真是作孽啊!如果不是董明做的糊塗事,她們母女倆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我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聽得出董明是老人的侄兒,也就是周天霖夫人董佳怡的堂兄,可能因為出了什麼事情,讓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走上了困境,或者說是生活不如以前了。而這些與我卻絲毫沒有關係,我沒有必要去想、去考慮,因為那畢竟是周天霖的家事,我無權過問。為他岳父開好車是我在短時間內唯一要做的工作。
吃完飯後,我起身跟周天霖和他的家人告辭,周天霖卻帶我走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說是為我準備的。婉言拒絕下,周天霖還是極力要求我留下來住,無論我怎麼跟他說要回還沒正式招生的職業軍校去看看。我不知道周天霖為什麼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就在我認為他也許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好時,周天霖的一句話完全將我的想法否定了。他告訴我,他的岳父有心臟病,而他晚上又經常出去應酬,擔心晚上家裡沒有男人。
周天霖開車外出後,他的夫人也早早的休息了。客廳裡只有他的女兒周媛媛陪著她的外公在看電視。躺在床上的我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一定是老人發病了。”我自語地同時立即掀開被子,可未鎖的房門已經被推了開來。周媛媛正穿著睡衣站在門口。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她問我。
我將被子蓋在身上生氣地說道:“雖然是在你家,可你也應該尊重我一下吧?”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別跟我打岔。”周媛媛用一副刁蠻的口氣對我說。
“我告訴你周媛媛,我是爺爺的司機,你沒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沒事的話,我要睡覺了,請你出去。”
“是不是叫張子寒?當過兵?如果是,請你到客廳接電話。”
“你以為我張子寒是傻瓜是不是?誰會打電話到你家裡來找我?行了,我要睡覺了,沒時間陪你胡鬧。”
“那如果是我爸打來的你是不是也不接啊?”周媛媛說完繼續看著我。
“周大小姐,我要穿衣服,請你迴避一下行嗎?”
周媛媛突然笑了笑說:“你快點,等會我爸要生氣了。”
我匆忙地跑到樓下的客廳拿起電話後不假思索地說:“你好,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