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們就去向白老闆道個別,應該就可以回去了。”
“走吧!”顯然朱厭對這場盛會已經毫無興致,爽快地應了一句,轉身拔腿便走。瑤華與風箬君也隨即跟上。還沒走出院子,便有兩名綵衣侍女迎面而來,到近處躬身行了一禮,其中一個說道:“朱先生,杜老闆他們在錦繡院設宴招待幾位評審大人,請朱先生賞光參加。”
這邊方說完,另一個緊接著躬身行禮。“風姑娘,白歌姑娘邀請您到嘉蘭院一敘。”
“白歌?”瑤華直覺著白歌邀請風箬君必不是什麼好事情。朱厭卻又在旁邊笑眯眯地說道:“唉呀,還有設宴,真是不錯。白白地辛苦了一天,也該吃飽了再回去。”說罷,扇尖朝著瑤華一點,將她懷中的“破空之琴”收回,便轉身跟在那侍女的身後施施然而去。
瑤華對於他時高時低的興致已經徹底無語了,雖然不明白白歌之邀的用意何在,但心想風箬君是散仙出身,再加上自己也多多少少有一些法力,而白歌不過是青樓歌妓,應該不用過於擔心。
嘉蘭院是景湘別苑的一套小型院落,院中紫竹夾道,假山石亭,景緻分外優雅。侍女領著瑤華二人登了嘉蘭院的最高的繡心閣,白寐塵看樣子已經等候多時了。她換了一件湖藍色的高腰長裙,披了件月白色的坎肩,斜倚著雕花繡床凝視著瑤華二人緩步進來。
風箬君淡淡看了她一眼,一句話也沒說。瑤華見氣氛冷滯著,連忙欠身一禮,說道:“見過白姑娘。”
白寐塵的目光淡淡地掃了瑤華一眼,隨即又移回風箬君臉上,輕抬手腕,指了下身前不遠處的茶座,慵聲說道:“坐吧。”
風箬君卻沒有過去坐的意思,徑直問道:“找我來什麼事情?”
白寐塵忽然笑了笑,粉面星眸,嫵媚無比。“丫頭沒有傳好話麼,我與風姑娘一見如故,此趟專程相邀,自然為的是敘一敘我們姐妹之情呀。”
“是麼?”風箬君淡淡地反問了一句,似乎在問一件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當然是真的。”白寐塵依然笑得風情萬程,從床上起身,拽著長裙飄然來至風箬君跟前。微帶熾熱的目光緊緊地凝視進她的眼眸,緩聲說道:“你真的很美,美得讓我驚歎——你知道嗎,這世上,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這樣久地留住我的目光。看到你,我就像是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風箬君轉眸看著已經近在眼前的白寐塵,淡然說道:“你直接誇自己就行,不必扯上我。”
白寐塵抿嘴笑了笑。“你總是這樣,清冷高遠地像是變幻在天際的海市蜃樓,讓人遠遠地凝視,卻怎麼也觸控不著。但是偶爾因為害羞而靦紅了臉頰的時候,卻又可愛得讓人恨不得抱到懷裡狠狠地咬上一口。”說著,她又欺近了幾步,腕上的金線鐲叮叮噹噹地一響,白玉般的一隻素手就要扶上風箬君的臉龐。
風箬君的臉色變了變,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白寐塵卻不依不捨地跟上一步,反手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沉聲說道:“看著你美麗的樣子,我想我不得不承認,我已經無法自拔地喜歡上你了。”
她這一句話出口,風箬君與瑤華兩個人的臉色都白了白。風箬君慌亂地往後退著身子,用力地抽著手,卻怎麼也抽不出來。本來按理說,以風箬君的功力,絕無可能被一個女子拉住手而抽不動的情況,心下頓覺情況有異,變了變臉色,說道:“你——”
白寐塵完全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繼續用迷醉朦朧的目光凝視著風箬君。“箬箬,我知道你是散仙出身,生怕當我表明心跡之後你會害羞逃走,而我又制不住你,從而在我的生命中留下無法抹去的遺憾。所以在此之前便借來法寶在這繡閣外設了結界,現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