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今天應該是安家的人在門口才對。
“走吧。”
安逸在跟傅赫商議待會兒傅佳出場的細節,戚暢站在旁邊看了一眼便對身後的男人說:我去別處看看。
“好。”傅瀟答應著,然後戚暢便走了。
她實在是不願意在裡面看著那兩個男人站在一起,那一刻她覺得心情好繁雜。
她獨自站在走廊的深處,這裡沒有她的朋友,只有仇人。
她為什麼要來?
僅僅是以那個身份吧。
她那天早上就把禮物送給了安逸,不知道他看了後會是什麼心情,竟然不自禁的笑了聲,覺得自己也真夠孩子氣。
轉而,安逸從教堂走了出來,看到深色的走廊裡她獨自靠在牆邊的景象。
“你來了。”他走上前,跟她問候。
戚暢轉頭看他一眼,依然背後貼著牆根:嗯,恭喜安少啊。
“沒想到這一場還是來了,你一定很討厭吧。”他說,也低了頭。
“確實很討厭。”
“你跟傅赫離婚後便跟傅瀟去了巴黎,別人說你們像是去度蜜月的。”
戚暢挑了挑眉,對這句話不敢苟同,但是也懶的跟眼前的人反駁。
“我爸媽離婚了你知道嗎?”他突然又說了一句。
戚暢看了他一眼並沒說話,他有點不爽的看著戚暢:我知道那個女孩是你找的,但是我父親深陷其中。
“要怪只能怪你媽拴不住男人的心,同樣的話送給你。”戚暢冷笑一聲,波瀾不驚的眸子裡也冷漠起來。
“所以你是承認了?”
“我沒什麼好承認的,你做的一切老天都在看著呢,遭報應這還只是你的剛開始。”
“是嗎?那我們走著瞧。”他突然笑了一聲,然後邁開步子離開。
戚暢靠在那裡昂了昂頭,看著高出窗上的十字架她突然想起來,他們又不信教,為何要這麼正式的在教堂舉行婚禮?
“喂,戚總,好久不見啊,聽說你前陣子離婚逃出去國外了。”上次那位找她麻煩的大嫂又出現,扭著粗壯的腰到她面前,雙手環臂看著她損道。
戚暢看她一眼,然後直起身,不想跟她說話,然後就打算走掉。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聾啊。”
那女人立即抓住戚暢的柔若無骨的手臂冷聲斥責道。
戚暢轉頭冷冷的看她一眼:放開。
那冷冷的一聲彷彿一把匕首夾在那個女人的手腕上,嚇的那個女人立即鬆了手,卻是攔著她不讓她走。
“你該不會是在破壞他們婚禮的吧?我可告訴你,安家跟傅家聯姻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傅佳已經挺著大肚子,你想破壞也不成了。”
戚暢就那麼冷冷的望著面前的女人,突然覺得這些人真是有夠無聊,想象力太過豐富又沒地方發揮,在這兒煩人。
“好狗不擋道,我這陣子在巴黎重點修了一下防身術,你要是在擋在我面前,別怪我不客氣。”
“你……”
戚暢轉頭便走了。
那女人卻氣的臉紅脖子粗,那次就知道戚暢學了點皮毛,但是聽到戚暢說重點修,她立即心驚膽戰,因為戚暢有身高優勢本來就叫人仰視著她,她又格外的冷薄。
但是豈能就這麼放過她?
那女人看著戚暢離開的驕傲背影,想了想,跟著她身後往外走。
傅瀟找不到戚暢一下子有些不放心,便立即去尋她。
傅遙站在邊上看著弟弟離開不自禁的嘆了一聲:還真是一分鐘都離不開啊。
走到後門的時候看到一塊綠地不由的心曠神怡,但卻沒走出去。
她往回走的時候看到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