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安家的傭人都敢給她臉色瞧。
“我掐死你?哼,你以為我不想嗎?”
他像是被提醒,然後看著她別的發漲的臉立即鬆開了她。
她才得以喘息,用力的撫摸著自己的脖子緩緩地爬起來距離他遠一些。
他扯著自己的領帶,看著她身上碎了的布料,然後突然冷笑一聲:你怕我?
“我怕你?‘我恨你’!”
後面那三個字,幾乎是大吼出來的。
他便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盯著她用那恨死他的眼神看著他的樣子。
“我恨戚暢,我恨她樣樣都比我強,我恨她什麼都比我做的得人心。”
“我恨你,我全心全意對你,我豁出一切去幫你,你竟然這樣對我。”
她大吼著,一字一句,句句都是刺骨的疼痛。
多少年了?
他們從小相識,在一個學校上學,可是他從來只圍著戚暢轉。
全校的男生都愛圍著戚暢轉。
只要是她經過的地方,只要有男生就全都看著她。
傅佳恨毒了戚暢,也恨毒了安逸。
安逸在她身邊的男孩子裡最多六十分,當然最少也是六十分。
就是這麼一個在她心目中只是剛剛及格的男人,她怎麼能想的到,有一天竟然會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她愛過他,愛過他的壞,他的陰險。
可是現在……
她恨他,恨的撕心裂肺。
那種恨卻是無處發洩的。
她在這個家裡,便是無法發洩。
她想出去透透氣,卻是不能。
安逸冷笑一聲:我怎樣對你?是你哥哥把你囚禁在這裡,你以為我願意現在這樣?
“如果不是你一再的想找璀璨的麻煩,如果不是你勾三搭四,他會那麼對你嗎?”
“你怎麼不說是因為你三番五次算計他跟戚暢才惹惱了他?他是不願意傷你卻是拿我開了刀吧?”
安逸說著指著自己的胸口,也是一句比一句恨。
這個夜晚,萬家燈火漸漸地都熄滅,安靜,而這個家,卻無法安寧。
小暢到酒店的時候劉秘書就在門口等她,劉秘書跟車子裡的傅總點了點頭,傅總的車子離去,她跟著小暢身後往裡走。
“昨晚輝煌的週年慶被毀了。”
小暢側耳傾聽。
“聽說是誰做的?”低低的問了一聲。
“沒有,不過週年慶剛開始就亂了,好似是黑道上的人。”劉秘書繼續跟在小暢身邊往前走,兩個人低低的交談著。
小暢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然後從包裡拿出手機翻了下通話記錄,發現沒有異樣便把手機又放回去。
“不過媒體竟然沒有抓住這個機會大肆報道。”
小暢微微點頭:安逸在那方面還是有些人脈,不過不管他,只要他不對付我們璀璨,鬧成什麼樣子是他的事情。
劉秘書點點頭,倆人便進了電梯。
小暢看著字數從一往上走,眉眼間卻盡顯精明。
如果安逸那一場是早有預謀,那麼會是誰對他早有預謀,安逸得罪了黑道?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別的。
雖然她跟傅總討論過週年慶的事情,但是她不覺的傅總會跟安逸作對,主要是因為傅佳。
到了辦公室後便開始忙開,快中午的時候傅瀟去她辦公室:今天你手機怎麼一直通話中?
“嗯?”
小暢抬眼不解的看著傅瀟朝著自己走來,然後又扭頭去看桌上放著的手機。
“沒有啊,今天上午一個電話也沒有過來。”她只想到這一問題,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