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淺胸膛劇烈起伏,顯然被這孩子氣得不輕。
「我去換衣服了!」宋清越眼見不妙,從衣櫃裡隨手扯了一件長款睡衣跑進浴室。
林青淺深吸一口氣,無奈地將床上的槍袋和背帶收了起來。
嗯,等等。
她想起了小孩剛才的誤會,看著上面的卡扣,用力扯了扯,皮帶很結實。
又看了看床頭床尾的金屬欄杆,摸了摸自己每次都要被小孩踹疼的肩膀。
好像……是可以有其他作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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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淺你這個大騙子,還騙我是什麼腋下槍袋!」宋清越被沒吃飽的林青淺固定在床上,修長的天鵝頸揚著,一邊哭一邊破口大罵。
林青淺饜足地抬起了頭,拭去唇邊的那抹晶瑩,笑得像只偷到了腥的狐狸。
「嗓子別喊壞了,不然明天李自牧怎麼看我?」林青淺餵宋清越喝了杯溫水,任由她蜷縮在自己懷裡,喘著氣平復著感知的同時,憤怒而無力的小拳頭錘著她的肩。
她憐愛地摸著小孩的腦袋,看著她被汗濡濕的肌膚,低頭吻著她的脖頸。
「林青淺你別碰我!」宋清越心口的劇烈起伏漸漸緩了下來,躲了過去。
林青淺也不惱,笑著躺下抱住宋清越,一下又一下的撫著她的背,「好了點嗎?」
宋清越瞪了她一眼,「解開!」
「那可不行。」林青淺笑得像只狐狸。
好不容易控制住小孩的佛山無影腿一次,當然得吃飽。
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偶有陽光投射進來,映照在重疊的兩人身上。
宋清越昏昏沉沉,時而被拋上雲端,時而又宛如溺水般無法呼吸。
最後,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林青淺的指腹有繭,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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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室內,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林青淺困頓地睜開眼睛,撈過床頭櫃上的手機,一不小心就將床頭櫃上的腋下槍袋弄倒了。
「餵?」她也沒看誰來的號碼,直接接起。
羅竺無語凝噎,「姐,現在已經晚上七點了,您這是?」
「說正事,」林青淺不耐煩地說,「沒事我掛了。」
羅竺暴跳如雷,「昨晚成平獎那麼大動靜,所有的指揮公關都是我弄的,我還不能問問你這個大股東嗎?」
「啊,」林青淺總算反應過來自己交代給羅竺的事,老臉一紅,輕咳兩聲,「怎麼樣?」
羅竺哼哼道,「成平獎公正的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了,你這一招不錯,以後不可能有比《孑狼》更『皇族』的電影了,連《孑狼》都能公平公正一視同仁,獎項的含金量就上去了。相信還在觀望的片子都會來投的。這個獎算是辦起來了。」
「好,那一切按計劃來。」林青淺翻了個身,將熟睡的宋清越摟在懷裡,「還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了。」羅竺聽著話音還沒落,手機裡的忙音,憤怒的哼哼了兩聲。
「你沒說去首映禮的事。」常啟思微微抿唇,戳了戳她,「你答應我去《孑狼》的首映禮的。」
「我知道。」羅竺小心翼翼地探手,握住了常啟思的手,反扣在手心。
常啟思猶豫了會,沒有掙脫。
羅竺大喜過望,急忙補充,「林青淺她還困著呢,直接提不行。」
「也是。」常啟思點點頭。
確實不該打擾人家清夢,即便現在是晚上七點。
「所以我過十分鐘再打。」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