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事從來都不會出錯!”似乎下雨了,風傾雲蹙眉,絕色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疑惑,說道:“明明已經追過來了,可是怎麼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呢。”
“是下雨了。”火殘也言道,真是很奇怪。
阿夏不知道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流淚,身體裡好像有種本能,遇到危險就會流淚一般。突然天邊的烏雲飄動,夾雜著各種奇怪的聲音,火殘的臉色一變,說道:“沒想到白允兒也過來插一腳,好好地打著仗,跑過來幹嘛?”
一聲笑眯眯地聲音從遠處傳來,沒看到人,卻聽到了聲音,白允兒言道:“我是想看看雨神族的人把你們的族人殺得片甲不留了,你們居然逃到這裡談天說地,本少爺感動好奇而已。”
許久,白允兒才披著白色的鬥蓬出現在眼前,他的身體帶著幾分透明,臉色掛著禍水傾國的笑意,那模樣比女人還要水靈幾分,看得火殘和風傾雲一陣感嘆。
“這禍水若是女人,全下肯定大亂了。”
“我看他不是女人,天下也已經大亂了!”
阿夏突然覺得宇文花情怎麼也過來插一杆子,而且還個個換了名字,那師父呢,師父現在在哪兒,叫什麼名字呢?
“真是搞不懂你們,做錯了事情就得怪女人,天下大亂也要怪女人,難道男人就沒有錯嗎?”阿夏淡淡地說道,心裡很是不服氣!
“怎麼不怪女人,女人是禍水,紅顏禍水,最毒婦人心,蛇蠍婦人,哪個說的不是女人?先不說別的,就你們雨神族的女王,做事陰恨,不留餘地,帶著幾十萬女兵毀了我們的城池不說,還殺光了城裡的女人,把男人搶去當奴隸。”火殘咬牙切齒。
阿夏不服氣,冷道:“我還聽說無毒不丈夫呢,沒有用的男人才會把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怪在女人的身上,想要給自己的過錯找藉口,好讓自己好過一點。”阿夏見風傾雲這麼瞪著她,指著男子說道:“你別瞪我,我聽說你風神族的大少爺為了一個女人和家族的長老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後還被剝奪了繼承人的權力,你因為得不到繼承人的位子,心裡怪罪於那個女人,還將那個女人的全家都趕出了風神族的族地。”
“你胡說!”風傾雲氣昨身子都發抖了,雖然是有這麼一件事情,可是並不是外面流傳這樣,是那個女人突然就寫了封書信,說自己要嫁給外族的人,跟他斷絕關係。
“她沒胡說,風傾雲,你就承認了吧。”白允兒舔了舔火紅的舌頭,那樣的嬌媚。
阿夏說完的時候,臉色一怔,她什麼時候知道這些事情的,她不是在做夢嗎,做夢居然還能編故事,而且還被她編正了,這是什麼樣的人品運氣啊?
天邊的雨水已經停了,白允兒那雙狡猾的鳳眸看著阿夏,臉上有著異樣的光芒,說道:“風少爺這個丫頭不錯,不如你從雨神族拿到神之泉眼之後,把這丫頭送給我吧。”
“送你?!”風傾雲臉色一沉。
白允兒笑眯眯地說道:“我用來養鬼,這丫頭沒經人事的,倒是不錯。”
“你想得倒是美!”火殘言道:“我們四族人聯合起來對付雨神族,憑什麼把人交給你呀,應該給我!”
白允兒淡淡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等這丫頭對你們沒用處了,就是等用她威脅雨神族女王拿到神之泉眼了,就把這丫頭送給我來養鬼啊,你們理解能力,真是讓我很頭痛啊,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生存到現在的,來龍騰大陸做甚?你們是外大陸的吧。”
“呸!”風傾雲氣道,指著白允兒,罵道:“就算我們拿著她沒用了,我也不會把她交給你,我把她送到軍技營裡不行嗎?非得給你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白允兒見此,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唯小人難伺候也,我好心說話,你們當成驢肝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