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拉更多的卻是獨自在前面行路和發呆——張震真是不懂女人,明明願意跟他一起死的丫頭,卻又還是這麼疏遠……
像梵妮和巴洛就穩妥的多,巴洛雖然行為之間仍然諸多率性和男孩兒氣質,卻也不失體貼和照顧。
梵妮雖然傲慢而且粗手粗腳,只會被照顧,而不會照顧人,但是她仍然在盡心盡力的在學習藥劑和醫術之餘,想盡各種辦法的為張震滋補。
這倒是讓張震很感動,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是即便強大的夥伴,也無法代替的
米路雖然表現的比較冷漠,卻也在帶隊以及與扎克里溝通的過程中,不斷的將關切的視線投向張震——當然那視線也可能意味著對張震盡享美人照顧的情況的羨慕嫉妒恨……
總之張震很感恩,對這群同種族的長耳朵夥伴,他充滿了一種越發濃重的強烈的親情般的感覺——就好像,除了這些長耳朵的之外的人,都不可愛的感覺。二長耳朵的孩子們變得強大,他也同樣與有榮焉的同屬感……
所以路上,張震沒有吝嗇聊天,只要米路願意走過來跟張震聊天,張震就會以近戰攻擊的角度,不斷的給予指導,和一些這個世界所沒有的近戰知識。
而張震說的每一句話,包括走位、進攻等等的細節,都讓米路在談話結束後,對張震刮目相看,當刮目相看的次數多了,米路開始震驚起來——這個少年的學識,遠遠比米路知道的多的多
甚至,跟張震隨便聊幾句的收穫,就能勝過米路這麼多年學到的內容——很多內容雖然聽起來天馬行空,但是米路到底是內行人,他懂得那些話的重要性
而且張震常常一句話,就能讓已經在某個問題上糾結了很久很久的米路突然恍然大悟,這讓米路越發的開始沉迷與張震的交談中,而這種認真的態度,逐漸開始朝著哪怕‘張震看見一根草兒,很隨意的說了句,那是根兒草啊~’的時候,米路都會懷疑是否這句話中含有玄機,而努力的思索一番。
跟張震行路幾日,米路所得到的資訊,和一些新的知識,簡直比他十幾年學到的,還讓他震驚
那些奇思怪想,那些讓人難以想象的對策,那些絕妙的走位,那些對冥想、對魔法元素的新見地,都讓米路不斷的對張震另眼相看——彷彿每一天,他眼裡的震?凱撒,都是不一樣的,都是變態的讓他震驚的,都是強大的讓人覺得有些可怕的
這個少年,跟他一樣,同樣這樣年幼,這樣處在起跑線上。而即便這個年紀,震?凱撒已經學會了不止是去學習其他人,更多的去自己思考,開拓更廣闊的天地,學一而得十,這是非常可怕的優勢——早晚有一天,這個變態的少年,會站在變態的高度,成為一個變態般的可怕強者
越從張震身上學到東西,米路越發對此充滿了篤定而最讓米路無語的,是愷撒居然在用驚人的短時間學會了多種語言後,開始獨創自己的新語言了——叫什麼漢語?說是他們小隊獨自的語言,不外洩的秘密溝通語言
靠又不是要建立一個新的種族,才六個人的小隊而已,至於重新研究創造一個新語種嗎?這小子腦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實在太古怪了簡直是精神病
……
在西部瘟疫之地,開始見到少許植被,這已經讓人感覺舒服多了,雖然那些枯樹實際上也無法將大家遮擋起來,但是那些枝枝杈杈的乾枯樹,已經比廣袤的黑色焦土,更讓人覺得有安全感多了。
而張震也開始沒心情陪著米路探討關於定點攻擊和走位攻擊的理論問題了,西部瘟疫之地上,有很多讓人難以想象的瘟疫區域植被,已經被瘟疫熬成了含有毒素的草藥,可以作為一些輕藥引子,在很多藥劑中使用了
這些草藥,原本是些很普通的草等植物,但是經過瘟疫之地的孕育後,卻變得不一樣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