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都沒人買的東西,這個傻小子居然拿出來看,瞧著估計是沒錢買好法袍,故意挑了又舊又便宜的吧……
張震伸手在法袍上摸了摸,手心施放了水元素魔法混合氣功之氣,清掉法袍上面沉積了多年的塵埃和髒汙後,才施放氣和魔法元素,企圖去感受法袍上的一切。
法袍上現在只能感覺到沉沉的魔法悸動,似乎有很厚重的魔法附屬,但是卻無法徹底激發和感受,而它本身似乎極其低調,沒有任何魔法波動的大規模釋放,只是沉沉的將魔法全部巨龍在法袍內側,而不是法袍外層。
法袍外只附屬了一層防護罩,防止法袍的破損,可是法袍內側所附著的魔法卻更讓張震著迷——這種深沉的魔法充盈感,讓張震也忍不住有些激動起來。
他正沉迷於這個神秘的法袍,努力的用自己的魔法元素和氣功去探測這個法袍的一切。
門口進來了幾個冒險者,張震幾乎毫無感覺。
三個冒險者一個揹著斧頭,一個挎著弓,一個舉著法杖卻是一名術士——在幽暗城,魔法師是很難得的,術士才是主流職業者。
扛著斧頭的冒險者顯然是這三個人中的核心人物,他走到店裡面的武器牆前看了看,搖頭道:“怎麼沒有新進什麼斧子?”
夥計看了看三個冒險者穿著的破鎧甲,抿了抿嘴唇,心裡還在不爽張震的貧窮和呆了這麼半天還不走,心情不爽之下,也沒對背斧頭的冒險者客氣,“舊的還不夠看嗎?”
冒險者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他們用自己的生命換取金錢和尊重,最憤怒的事情,大概就是別人的不尊重和冒犯。
此刻背斧頭的冒險者一皺眉,怒道:“這些舊斧子沒有一個順手的,你們就不會購買和製作點新斧子嗎?”
夥計也有些發怒,在他看來,少有什麼戰士敢在暴突裝甲的店鋪裡撒野,立時就是暴怒,指著冒險者身前的那些斧子道:“你買下這些舊斧子之後,自然會有新斧子擺上去。沒錢買這些斧子,就別在那兒唧唧歪歪。”
夥計雖然敢發怒,卻是仗著自己背後的暴徒裝甲的勢力。
可是冒險者們敢發怒,靠的卻是自己十打十的實力。
背斧頭的冒險者和他的同伴被夥計的話刺激的火冒三丈,冒險者舉起斧子,往邊上的桌子就是狠狠的一下子。
這一下之下,那個倒黴的桌子便被肢解,巨大的轟塌聲之後,法袍衣衫掉了一地——不巧的是,這個桌子正連著張震放法袍的臺子。
臺子一塌,張震剛弄乾淨的法袍立即就落在了地上,桌子轟塌之後揚起的灰塵全數落進了張震想要購買的法袍上,窸窸窣窣的攥緊了法袍的褶皺間,讓法袍再次恢復了曾經的樣子,甚至比之前更像一塊兒擦地抹布了……
張震微微發怒,孃的,他剛讓自己的氣滲透到了法袍內,感覺到了法袍即將被開啟的魔法構架,他正準備釋放精神力去貫穿法袍,一旦成功,立即買下來,哪知道居然半途被打斷,好好的剛要對他開啟‘心房’的法袍,就又收回了它的魔法釋放,再次成了一塊兒古井無波的破布塊兒
張震一把撿起法袍,狠狠的抖了抖法袍上的灰,但是除非張震再次結合水元素魔法和氣功,重新弄乾淨它,不然它恐怕就還是無從下手。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沒錢買這些斧子的?”冒險者惱羞成怒,實際上,他的確買不起這些斧子全部,但是買一個,還是買的下的。他只是想買一把更好的,把不多的金錢,耗費在更值得的裝備和武器上,而這個夥計的話,明顯讓他囊中羞澀這點心虛被擴大化,尊嚴讓他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
“你做什麼?砸場子嗎?”夥計立即也急了,衝到近前,就低頭檢視了下自己店裡面的法袍,確認沒有損傷之類。
張震才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