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口嘛’的樣子。
可是所有人都跟突然啞巴了般,什麼都不說,看著張震,眼巴巴的,完全喪失了動作和說話的能力。
這時候誰還看不出來什麼狀況啊——真正厲害的人在這裡呢,大家都知道,冒險者之間最忌諱的就是搶戰利品,很多冒險者可能沒有死於魔獸之口,反而是死於冒險者同伴的利器之下——就是為了搶奪某個東西而已。
所以當這些冒險者面對一個絕對強大的存在時,誰都不願意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張震嘿嘿笑笑,很不要臉的道:“大家真是太客氣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哈。”說著連多的話都沒有,就蹲下身,開始卸龜殼,挖魔晶,手法利落的顯然是慣常做這些事情。
道爾暗暗嘆息一聲:孃的,他們是遇到真正的強盜裡的好手了這下子,這一趟走下來,除了龜尾巴之外,啥都別想多得了
這實在讓亡靈們很是沮喪——孃的,血精靈們實在太不講究了,扮豬吃老虎啊,哪有這樣奸詐的真是各種可惡啊
道爾等亡靈在心裡詛咒是詛咒,但是表面上誰都不敢說什麼,還tm只能繼續跟著一起往前走,現在說要散夥,已經來不及了……
當張震把一顆快有小孩兒拳頭那麼大的善良綠色魔晶掏出來塞進自己的包裹,所有亡靈冒險者的眼睛也都跟著一起綠了,比綠色魔晶還綠那麼大的魔晶啊,如果沒有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血精靈,這個魔晶也許就是我的啊
所有人都眼饞,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綠色魔晶進入別人的口袋裡。
張震把龜殼扯下來後,沒敢在湖泊裡清洗,只怕血腥味會引得其他魔獸過來。找了個地方,將鉗嘴龜的屍體埋了後,張震自己用水元素魔法清晰了龜殼後,便把龜殼也塞進了包裹——實際上是塞進了空間戒指。
道爾皺了皺眉頭,這鉗嘴龜的破殼子有什麼用啊,這血精靈少年怎麼跟寶貝似的給裝起來了……
道爾自然不知道這種龜殼是可以做盾牌的,這種龜殼背部的突起尖刺是很好的攻擊殼類,而它加固後,既可以做盾牌用,又可以在保護自己的時候,猛力推出,想象一下,盾牌上的利刺隨便往身上一撞,輕的是巨痛,重的就是一身窟窿了……
不過這種龜殼的加固卻是個很大的問題——非是很棒的盾牌製造師,是難以對這種龜殼進行魔法立場施放,並塗抹專門藥劑等一系列後期製作,做好盾牌的。
但是張震倒是可以做到,如果製作好了,不管是給朋友使用還是賣掉,都是非常不錯的去處。這個盾牌對於現在的梵妮他們來說,都是很棒的保護盾牌了
站起身,張震朝著眾人笑了笑,現在鉗嘴龜的屍體也埋了,一切都結束了,這群亡靈還看著他幹什麼。
亡靈們是心痛,張震不懂他們的感受……
來的時候的路上就饞這個龜殼了,現在拿到龜殼了,又基本把四周的一切環境都補齊了,張震已經覺得格外滿足。
伸手拍了拍二牛的頭,張震問向道爾:“前面的話,鉗嘴龜多半都是成群結隊的了,到時候大家更要提起全副精力,不然命扔在這裡,就不值得了。”
道爾愣了愣,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失去隊長的威懾力了……
“道爾隊長,我們繼續嗎?”張震這時候又突然謙遜的問了句。
道爾愣了半天,才開口道:“哦哦,你說呢?”
張震哈哈笑道:“那就走吧。”張震說著,又走到了小隊後面,可是大家再也無法無視這個跟在後面的血精靈魔法師了——孃的,血精靈都是騙子
扎布羅撇了撇嘴,突然覺得,也許他還不算太慘——至少他很快就服帖了,沒有繼續跟這個愷撒大人來硬的和不服從——瞧瞧那隻鉗嘴龜的下場,孃的,搞不好他要是繼續跟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