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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於最痛苦的戰役損失。

心痛

他扭頭看向那個站在一個制高點上,舉著盾牌防禦了大部分攻擊,又不斷的使用瞬發魔法,補充戰爭,在這樣的硝煙和緊張的戰鬥中,仍然冷靜的透過自己的瞬發魔法和強大的彷彿無窮盡的魔法攻擊,作者戰鬥協調的血精靈少年。

咬了咬牙,聯盟冒險者指揮官不得不對身邊的‘空氣’比了個手勢,隨即朝著張震一指,然後便眯起了眼神,彷彿是釋放了一個可怕的魔法攻擊一般。

張震自然是看到了聯盟冒險者指揮官的動作,不過他對著空氣出示眼神和手勢,是什麼意思?

而此刻,大炮還在繼續,哪裡有聯盟冒險者們的突破點,大炮就朝著哪裡攻擊,訓練有素的血精靈學徒們見縫插針,不讓任何聯盟強大的冒險者突破防線攻擊到近前,也就避免了聯盟冒險者們打破大炮對陣的危機。

而張震斜右方站在前面一層,正是大炮的死角,他們的任務,就是擋住聯盟冒險者們,防守住這個大炮的死角,不讓敵人跨越而來。

獸人們儘管浴血,儘管傷口疼的要命,卻是經歷著第一次的如此這般的戰鬥,時刻都咬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能讓任何敵人突破自己這層防線——就算是用自己的生命,也要擋住敵人,做好這第一層的肉盾。

這一份做重甲戰士的覺悟,他們早就有了,卻沒有任何時刻,是像此刻這般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在戰場上,在隊伍中,起到了到底多麼重要的作用。他們深刻的知道,自己是這個隊伍中身體強度最大的,他們深刻的知道,自己的盾牌和長劍,自己的傷口,都是為了保護身後那些攻擊力大,卻身體脆弱經受不起任何攻擊的法師、獵人、牧師們。

他們哪怕流血,哪怕受傷,這份戰爭中的責任和榮譽感,卻無法抹殺,他們的被需要感衝到最頂端,雙腿站的穩穩的,擋住了敵人,哪怕流血掉肉,都是驕傲的。

而第一次被張震挑選了,在這類作戰的遠端攻擊者們,和站在重甲戰士的獸人們身後,近戰攻擊著的盜賊們,揮舞著自己的匕首,忘記了安全,忘記了不斷揮舞時手臂上的疲勞,戰爭和屠戮的興奮,讓他們像戰爭機器一般一刻不停的擊殺著。

法師和牧師們的吟唱聲有沒動聽,劃出法杖的魔法攻擊更加絢麗漂亮,彩色的魔法攻擊劃出無數道漂亮可愛的尾焰和弧線,帶給敵人的傷痛和衝擊,卻是可怕的。

各種聲音充斥耳畔,所有人都忘記了自己是誰,在這場戰爭中,他們都有著自己的位置,且不能脫離自己的崗位,要堅守,要不斷的戰鬥。

張震享受著這場戰鬥中井然有序的攻擊和防守,這一切,絞盡了自己的腦汁,在這一刻,卻顯得那麼值得。

戰爭一直都是一門藝術,他自認是這門藝術裡的天賦者。

無數水劍朝著前面的敵人而去,讓聯盟冒險者們別開生面的攻擊,同時也是來召喚他們生命的死神之劍——這是他們沒見過的魔法攻擊,水系魔法,早就失傳了,甚至可以說,除了水幕屏障以外,其他水元素魔法在還沒被研究出來前,就失去了它們的意義——水系魔法太難以控制,難以聚攏水元素,這對於戰場上的戰士來說,未免太過不適用。

所以,很多致力於研究水元素和水系魔法的魔法師們,都在半途就打了退堂鼓。

愷撒是個異類,是一個極其稀罕的異類,不是聯盟冒險者們常規邏輯裡可以接受的範疇。

當水系魔法攻擊衝破水幕屏障的時候,聯盟魔法師們施放的魔法盾牌,完全失去了效力。

他們震驚,他們惶恐,卻沒有絲毫辦法——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更不在他們慣常接觸的魔法之內,是他們沒辦法對抗的意外。

完全徹底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