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痛苦的傷痛,莫過於燒傷的痛苦。
火焰吞噬肌膚和五臟六腑的感覺,都將在瞬間傳遞到被燒傷者的神經。
甚至燒灼骨骼的痛苦,都能感覺的到,骨痛大於一切,那痛苦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
他們痛苦的掙扎,瘋狂的扭動,只讓自己更接近身邊的熔岩深淵。
直到他們跌入深淵的那一刻,也不明白,他們惹到的到底是怎樣的人,到底為什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少年,會突然如此勇猛,甚至要了他們的命,如此輕而易舉。
他們不會知道,自己應付的少年,不是一個普通的低等級魔法師,而是一個慣常做不可能的事情的少年
他有這個大陸上不懂的氣功,他有著比他們甚至更長久的智慧的積累和不同的成長過程。
愷撒看著卡扎福爾和德魯伊戰士化作兩團扭動的火球跌入深淵,尖叫嘶吼的聲音也漸漸消失,然後才抬起頭,朝著頭頂僅剩的兩個戰士望去——一個術士,一個弓箭手。
愷撒微微而笑,在這烏雲遮蔽,四處閃動著紅光的深淵區域,他的笑容帶著一絲無法言說的鬼魅恐怖氣氛。
愷撒雖然站在低處,仰起頭去看搞出的那兩個戰士,但是他的神態,卻怡然自若,絲毫沒有被睥睨而望者的頹喪或氣惱。
他就站在那裡,卻也讓兩個高處的戰士感到如芒在背。
明明是愷撒仍然勢單力薄,但兩個仍然佔多數優勢的30級戰士,卻突然覺得自己兩個人,是如此的形單影隻,如此的脆弱無法抗衡對方。
“你們以為,我真的就那麼傻,願意被你們奴役著帶到聯盟的地盤上,做你們打造武器的僕匠?”愷撒淡淡的說著,隨即盾牌背於身後,身體慢慢的朝著上空升了上去。
儘管他的動作並不迅速,但兩個戰士卻覺得彷彿敵人正快速的朝著自己逼近一般。
愷撒每每靠近一分,弓箭手便覺得威脅大了一分。他想要拉弓,卻總有一種感覺,似乎只要自己隨便一動作,只要自己做出讓愷撒覺得威脅了他的行為,對方就會立即殺死自己和隊友。
這種距離死亡如此近的感覺,是那麼的逼真。迫的他居然絲毫不敢動彈,只能看著愷撒慢慢上升,慢慢靠近。
那術士緊張的握著法杖的手微微發抖,他瞪著愷撒,心裡衡量著愷撒的實力。
要知道,這術士已經28級了,可是卻仍然無法在使用漂浮術的時候,做到如此穩當的浮空。
而且,愷撒使用漂浮術,似乎是在緩慢的上升,但是他上升的速度勻稱且肢體平穩,姿態從容,居然像是比他等級更高的魔法師,使用更強大的精神力,才可能控制的到的。
以至於術士猶豫幾次,終於還是放鬆了自己握法杖的手,沒能將法杖抬起來,而是默默的看著愷撒,彷彿自己的生命已經完全交給愷撒處置,悉聽尊便,毫無反抗的心思了。
愷撒看著這兩個戰士,突然笑了笑,他手臂一轉,便將長劍收了起來,盾牌也收進了空間戒指內。
兩個戰士看著愷撒所有武器都收起來了,立即皺起每天,進攻與否,又動搖了起來。
愷撒下一刻做的事情,卻讓他們徹底沒了掙扎——只見愷撒隨便一揚手臂,手成抓式,一股熾熱的火球突然被施放而出,下一刻,前方的深淵山石猛地崩裂炸開。
如果那山石是兩個戰士的話,恐怕都被火球炸成渣或者燒成灰燼了吧……
不需要法杖,而直接施放魔法,這種情況,可是連30級的魔法師都做不到的,40級恐怕也難以做到如此強大的攻擊力吧。
愷撒,到底已經多少級了?
這個問題,恐怕連愷撒自己都不知道,他只覺得自己似乎變化很大,似乎已經十分強大,卻無法看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