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中,雖然有四個人,但卻是靜寂無聲,就連那些端茶倒水的侍女們也不由得小心翼翼起來,放輕了動作,生怕打擾了四人,要知道屋子裡的這四個人可是君山上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未來君山的主人。
“憐兒,夜色深了,你和玉兒去隔壁房間睡一會兒吧,這裡有我和鎮山在就行了。”臨晨時分,譚縱依舊沒有反應,只是側著身子躺在那裡,黃偉傑望了一下窗外的天色,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走到了一臉愁容的憐兒面前,輕聲說道。
“你還是和玉兒去睡一會兒吧。”葉鎮山聞言,走過來向憐兒低聲說道,言語中充滿了關切。
白玉聽到黃偉傑和葉鎮山的聲音,扭頭望了一眼兩人,有些悽然地一笑,繼續仰望著天空中的月亮,眼神中流露出哀怨的神色。
雖然黃偉傑和葉鎮山都提到了白玉,但是看得出來兩人關心的是憐兒,只是順帶在說話的時候捎帶上她而已,兩人的眼中只有憐兒,根本就沒有她,在譚縱一事中,她這個“罪魁禍首”要比憐兒更需要別人的關心。
“我睡不著。”憐兒搖了搖頭,強自衝著黃偉傑和葉鎮山一笑,現在譚縱吉凶未卜,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玉兒,你去睡會兒吧。”黃偉傑清楚憐兒的性格,知道她既然這麼說了就不會去隔壁休息,於是望向了白玉,小聲說道。
白玉聞言,向黃偉傑微微一笑,再度看向了天上的月亮,憐兒睡不著,她又豈能安睡?
就在這時,劉大夫走了進來,手裡拿著本子和毛筆,見譚縱躺在床上沒什麼動靜,於是就用筆在本子上將這個情況記錄了下來,以備將來研究分析之用。
“劉大夫,依你看來,劉公子現在的狀況如何?”等劉大夫做好了記錄,黃偉傑走上前,沉聲問道。
“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反應,想來這千年雪參與一般的人參不同,對人體沒有什麼害處。”劉大夫聞言,笑著向黃偉傑說道,依照他的經驗,如果千年雪參的藥性發作的話,那麼譚縱現在應該已經有所異常了,可是譚縱現在還穩穩地睡在那裡,那就表明他沒事兒。
“看來這李公子真的是吉人天相。”唐偉傑聞言,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望著譚縱說道。
劉大夫隨後離開了,房間裡再度恢復了平靜,憐兒四人依舊坐在那裡,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誰也想不到,此時此刻,看似沒事兒的譚縱正在忍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煎熬,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有一股熱流在四處湧動,像是著了火一樣,燒得他異常得難受。
剛開始時,這股從譚縱小腹處產生的熱流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溪流,在不斷的流動的過程中逐漸壯大,令他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雖然譚縱如此的痛苦,但是卻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此時的情況,只能咬牙強撐著,因為他感覺這種痛苦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使得他神智跟著越來越模糊,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抵抗不住而陷入昏迷,要是在不知不覺間說錯了話的話那可就惹出了大麻煩了。
“媽的,早知道這麼難受的話,打死也不吃那支千年雪參了。”譚縱的額頭上滲出了無數細小的汗珠,他在心中不由得懊惱地說道,如果為了一支千年雪參而暴露了身份,進而壞了官家的大計,那麼他可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清晨時分,黃偉傑和葉鎮山靠在椅子上閉目小憩,白玉繼續望著天空,而憐兒則盯著地板發呆,或許是快天亮了,四個人的心情輕鬆了許多:既然譚縱一夜沒事兒,那麼想必那支千年雪參對他並沒有什麼副作用。
正當憐兒望著地板發呆的時候,猛然聽到一聲低微的呻吟聲,她微微一怔,隨後看向了床上譚縱,只見不知道何時起,只見原本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