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前去赴約,畢竟兩人為那名小販出了頭,要將此事做一個了斷。
譚縱得知這件事情後,心中不由得一聲冷笑,看來瘦高個年輕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瘦高個年輕人不僅約兩個姑娘晚上談事情,而且還將地點選在了遠離內陸的畫舫上,無論時間還是地點都頗為不妥,再加上他看憐兒和白玉那種炙熱的眼神,譚縱可以肯定瘦高個年輕人約憐兒和白玉談事情是假,恐怕是想趁機來輕薄兩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瘦高個年輕人真是色膽包天了,或者說是有恃無恐,他此時肯定已經知道了憐兒和白玉的身份,竟然還敢打兩人的主意,完全就沒有將事情的後果放在眼裡。
憐兒赴約自然要帶上譚縱這個“小尾巴”,夜幕降臨後,她和白玉、譚縱準時來到了停靠在碼頭的一艘畫舫上。
“憐兒小姐、白二小姐、李公子,上面請。”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站在畫舫前,見譚縱一行人來了,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看樣子對三人的背景已經做了一番探究。
畫舫是瘦高個年輕人連夜讓人從岳陽城花高價租來的,寬大而奢華,帶有樂隊和舞姬,將會面時的格調打造得十分溫馨。
瘦高個年輕人已經在客艙中擺上了一桌酒宴,正悠閒地在樂曲聲中欣賞著舞姬起舞。
“兩位小姐和李公子能賞臉前來,魯某萬分榮幸。”見譚縱三人進了船艙,於是笑著站了起來,快步迎了上去。
“魯公子客氣了,魯公子能不徇私情,秉公處理自己的手下,實在令小妹等人欽佩。”白玉聞言,微笑著說道。
雙方客套了幾句話,便分賓主在酒桌前落座,東張西望地在客艙裡看著稀奇的譚縱被白玉和憐兒夾在了中間,譚縱好像對那些跳舞的舞姬十分感興趣,饒有興致地盯著舞姬們看,令白玉和憐兒大為尷尬,但又不好斥責其什麼,只有在心中暗罵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見色忘義之徒。
反正瘦高個年輕人已經調查過她們的背景,肯定知道譚縱的事情,想必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果然是一個傻子!”望著興致勃勃地盯著那些翩翩起舞的舞姬,瘦高個年輕人的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意,心中甚至有一份嫉妒和羨慕,心想這個傻子的命還真好,竟然有兩個美人陪在身邊,簡直就是……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呀!
“這第一杯酒,魯某向兩位小姐和李公子賠罪,魯某管教不嚴,沒有約束好下人,使得他們肆意妄為,犯下如此大錯。”瘦高個年輕人率先端起了酒杯,微笑著衝著譚縱和憐兒、白玉舉了起來,一臉真摯地說道。
“魯公子言重了,公子高風大節,是我等的表率。”白玉和憐兒隨即也端起了酒杯,微笑著說道。
“端起酒杯來。”譚縱好像並沒有聽見瘦高個年輕人和白玉的話,依舊坐在那裡興致勃勃地望著那些舞姬們,憐兒見狀不由得感到有些尷尬,伸手從桌子下面拽了拽譚縱的衣角,低聲向他說道。
被憐兒這麼一拽,譚縱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了看在座的三人後,學著憐兒的模樣,一本正經地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在下先乾為敬。”瘦高個年輕人的雙目中頓時閃過一絲嘲諷,微笑著向憐兒和白玉舉了一下酒杯,一飲而盡。
憐兒和白玉見狀,隨即也喝乾杯裡的酒,譚縱跟著也將酒杯裡的酒倒進了嘴裡,隨即眉頭一皺,一轉身,噗哧一聲就將口中的酒噴了出來,然後吐著舌頭,用手使勁地扇著嘴巴,看樣子是被酒給辣到了。
見此情形,憐兒連忙將面前的茶水遞給了譚縱,譚縱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將茶水吐在了一名侍女端來的小缽子裡。
“既然李兄不勝酒力,那麼就請自便呀。”瘦高個年輕人見譚縱竟然不能喝酒,心中對譚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