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還有那個相識不過數日的韓家主僕,最後卻是一個雙手握著劍柄,走路都顫顫悠悠,偏偏又是咬牙堅持滿臉堅毅的小平兒!
這個身影漸漸地和視線裡的一個身影重合,無數個影像在譚縱的腦海裡猶如過馬花燈一樣轉了一個遍,這讓譚縱不得不閉上了眼睛。但是譚縱在閉上眼的剎那,卻是喊出了救命的一句話:“平兒動手!”
譚縱爆喝出的四個字讓刀疤勢不可擋地威勢不可思議地緩了一緩,原本已經殺紅了眼的刀疤這才聽到了背後凌亂但卻有力的腳步聲。只是刀疤醒悟的已經太晚了,不等他的尖刀插進譚縱的心臟,一柄長劍已經從他的身體裡透胸而過。
身形不穩的小平兒這個時候才從刀疤的身體後轉了過來,蒼白的面孔就這麼湊到刀疤的面前,在嘴裡含了很久的一口稠血直接就噴在了刀疤的臉上,然後慘笑道:“我說過的,你不殺了我,我一定會咬死你。就算我沒辦法咬死你,那我也要親手殺了你!”說完,小平兒好像是終於完成了心願,竟是就這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摔在了譚縱邊上。
刀疤看著眼前這個躺在地上雙目緊閉的女人,心理面滿是不甘心。在不久之前,她還是他予取予奪的物件,只要他想,甚至可以在她嬌嫩滑膩的**上發洩自己永遠發洩不完的精力。誰想的到,轉眼之後,自己就被這個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女人捅穿了肺腑。
因為小平兒沒捅到瞬間必死的要害,所以刀疤雖然已經離死不遠,但卻還殘留了最後的一口氣。這個時候看著小平兒在自己眼前耀武揚威的模樣,心裡的這口氣頓時全部轉化為了無邊的怨氣,一雙手就這麼顫悠悠地伸向了小平兒,然後箍在了小平兒秀美白皙的頸脖上。
在這一刻,刀疤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咳血的嘴巴不停地念道:“我要你死,我要你死,你一定會比我先死,你會比我先死……”
只是刀疤的手只是剛一放上去,甚至還來不及扣住小平兒的咽喉,眼前忽地一黑,卻是一隻腳直接就踹在了他臉上。雖然這隻腳上的力道和他平時的力道都有十分大的差距,可在這個時候,仍然將他踹地往後滑了半米。
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地譚縱雖然看似隨時都會跌倒,但仍然堅持著走到了刀疤身邊蹲下,一邊對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刀疤大笑,一邊把右手拿著的斷劍移到了刀疤的咽喉上,大腦則是自動遮蔽了不遠處木梯的亂響,再一字一句地對著這個殺的他潰不成軍的兇人道:“她不用死,你才要死,誰也救不了你!”
刀疤聽著譚縱好似審判一樣的語言,眼中的兇光猶自閃爍不停,好似恨不得將譚縱生吞活剝了一般。只是他此時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剛才被譚縱一腳踹了半米,卻是已經把他最後的一點力氣也給踹沒了。這個時候,別說是反抗,就算是想動一根手指都是一種奢望。
夏風剛一竄上樓頂,看見的就是譚縱蹲在刀疤身邊,手上拿著一柄斷劍指著刀疤咽喉的模樣。雖然刀疤的肚皮上還晃著一把長劍,可和這比起來,顯然譚縱手裡的斷劍才是最致命的。所以夏風幾乎是竄也似地從木梯上衝了上來,手上的長劍則是化作一顆寒星,朝著譚縱的面門直刺過去。
而在夏風的後面,七仔也是緊跟著竄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不遠處躺倒在地的謝十二以及數米外的刀疤,口裡頓時驚撥出聲,顯然覺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不可思議。
譚縱這個時候卻是神經質似的抬起頭來,對著朝自己撲來的夏風道:“嘿嘿,你們來晚了,這個人的命……我要了。”說著,譚縱便慘笑著閉上眼睛,但右手卻是無比堅定地往前一送。譚縱很清楚,這個時候他已經沒了任何反抗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