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開、劉曼和嚴豔,在“愛的心巢”木屋住宿,睡到將近半夜時,被“咔嚓”的碎玻璃聲驚醒,陳二開追到窗前,向樓下檢視時,發現有兩個人影,跑向山脊,隨後消失在山脊的那一邊。陳二開心裡就明白了,這次的窗玻璃暴碎,純粹是人的所為。
於是,他就把自己看到的人影,和自己的分析,告訴了劉曼和嚴豔。兩位姑娘聽後,都感到很不是滋味。
劉曼說:二開哥,我們今晚上住宿在“愛的心巢”小木屋,沒有幾個人知道的啊?難道是他們幾個人,要恐嚇我們嗎?這也太大膽了吧?難道,他們不怕我們報警嗎?
陳二開說:曼曼,你說得沒錯。今晚上,我們住宿“愛的心巢”小木屋,只有情戀區主任姜裡和服務員小錢知道的。他們怎麼可能做出這個砸玻璃的事情,來恐嚇我們呢?朱夢業打電話給我時,也知道我們住在“愛的心巢”小木屋,還不停地侮辱我,在帶著你們兩個美女,睡在一起,在帶頭搞腐化。這就說明,朱夢業是透過服務員小錢,或者姜裡主任知道我們住宿地點的。所以,我就想,這半夜砸玻璃的恐嚇事件,一定是朱夢業做的。剛剛我看到的兩個逃跑的身影,一點不像朱夢業,這也說明,這兩個砸玻璃的人,一定不是朱夢業本人,是他找人做的。
嚴豔說:陳總分析的對,如果是這樣,我們只要打電話給姜裡主任和小錢服務員,問一下,不就馬上清楚了嗎?
陳二開說:不行,就是問他們倆,他倆也不一定承認的,也許,是他倆,無意中說出我們住宿的地址,然後,被別人聽見,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的,而傳到朱夢業耳朵的。
嚴豔說:這麼說,陳總能百分之百地肯定,這砸窗玻璃事件,一定是朱夢業買通別人乾的,是不是啊?
陳二開說:是的!我可以肯定,是朱夢業買通別人乾的。你們想啊,在整個山莊裡,能幹出這種無恥之事的,也只有朱夢業能做到,以我對他的猜測,朱夢業現在,肯定在洋洋得意的喝著酒吶!
嚴豔這下來氣了,她說:這個老狐狸,連我們睡覺,他也要干涉,攪得我們睡不安穩,不行,這個事,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陳總,你馬上打電話給朱夢業,叫他到“愛的心巢”來一趟。最起碼,要讓他賠償這一大塊窗玻璃錢。不能讓他好過!
陳二開按照嚴豔的說法,就拿出手機,給朱夢業打電話了。很快地電話裡,傳來了朱夢業的聲音:
哎呀,陳二開,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呀,我都睡著了呢。
陳二開對電話裡說:朱夢業,你是在做夢了吧?夢到自己來到“愛的心巢”小木屋,然後,抓起一塊大石頭,朝二樓的窗戶砸來,造成二樓的窗玻璃,碎成一地吧?
陳二開,你這是什麼話?我朱夢業是什麼人,難道還會做那種砸玻璃的事情,我就是做夢,也要做個好夢,比如說,我去“愛的心巢”小木屋,看到你陪劉曼睡覺,我吶,就自然地要陪嚴豔睡覺了。我怎麼會去砸玻璃,做下三濫的事情呢?你不要血口噴人!
這麼說,你朱夢業沒有做夢,是真的派兩個人,代替你來砸“愛的心巢”窗玻璃的了!你現在,恐怕正在給那兩個犯罪的人,發好處費吧!
陳二開,你怎麼這麼憑空汙衊人!我告訴你陳二開,我就是請人做了砸玻璃的醜事。你也沒有辦法的!你不能憑空亂汙衊我!
朱夢業,你就承認了吧!不然,我明天只要查查路口的監控,便會一目瞭然了,到那個時候,你想抵賴,也是賴不掉的。你還是承認了吧!這件醜事,我也不想公開了,你只要向我們三個承認錯誤,並賠償玻璃,我們就算了,畢竟你還是山莊的顧問,我可以給你留個面子的。
朱夢業似乎遲疑了,他嘖嘖嘴巴問道:好你個陳二開,你在誘惑我,是不是啊?可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