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母女報警周慧慧做第三者破壞她們家庭,帶著警察闖入周慧慧家,讓警察嚴正警告了周慧慧,並帶回陳二開放在周慧慧家所有的衣物這件事。徹底打破了周慧慧的預想,摧毀了她的自尊;也堅定了她要想辦法保護腹中胎兒的決心。
最後,為了保護陳二開的父親姑姑和表弟,周慧慧經過再三的思考後,她沒有揭露劉曼和陳二開結婚證是偽造的事實。她選擇毫無聲息地離開陳二開。
因為,周慧慧不知道,如果自己不離開陳二開,劉阿姨還會做出什麼下三濫的事情,來折磨自己。假如自己的精神經,長期受到恐嚇或者驚嚇,那勢必會影響自己的身體。假如傷了腹中的孩子,那不是在作孽孩兒嗎。
周慧慧想:自己可是中年得子啊!而且是和自己心愛的男人陳二開的孩子。所以,保護腹中胎兒,成了周慧慧最大的心願,其他什麼都可以或略不計的。於是,在她佈置好美容院的一切事務後,在一個初冬的早晨,走上了獨自一人,默默離開陳二開的道路。
陳二開從江城回到陵陽,本以為可以把哥哥身體恢復得較好,並得到了122萬元事故賠償費的好訊息,告訴周慧慧。兩人再好好慶賀一下,以解這幾天來相思之苦。
誰知道,周慧慧卻人去樓空,只留下一封催人淚下的,令陳二開傷心欲絕的離別信。陳二開哪裡能夠接受這一現實。他連續地撥打周慧慧的手機,可是毫無改變的聲音,都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陳二開在周慧慧的房間裡,幾乎是上躥下跳,他打電話問嚴豔,周慧慧去哪裡了,嚴豔的回答是“去休養了,沒告訴去哪裡,她不希望任何人打擾。”又打電話問一店的店長小陶,回答和嚴豔的回答是一樣的。
一陣子的傷心、焦慮和打聽後,陳二開毫無收穫,他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板上,感到無比地絕望。
好久好久,失去希望的陳二開,爬著來到大衣櫥邊,他想拿套睡衣,好去衛生間衝個澡,讓自己重新清醒過來。可是,大衣櫥裡,一件自己的衣服都沒有,只有自己熟悉和喜歡的周慧慧的睡衣等衣物。他感到奇怪,立馬站起來,到床頭櫃裡去尋找,還是沒有他的衣服。
一種不祥的預感填滿心頭,難道周姐把我的衣服都燒掉了?這不可能!難道,周姐把我的衣服都帶走了?這更是不可能,我都不知道她在哪裡,她帶去我的衣服又有何意義?
陳二開竭盡自己所能,還是想不到答案。最後,他想到了劉曼,難道周姐把我的衣服都送給劉曼了?信中,周姐不是在勸自己回到劉曼的身邊嗎?於是,他毫無興趣地撥通了劉曼的手機。
喂,阿開哥,你在哪裡呀?還在江城哥哥那裡嗎?你,你哪天回來呀?我,我好想你!劉曼在手機裡,表達著溫情。
陳二開沒有回答劉曼的問話,就直接地問道:曼曼,我問你個事情,就是周姐姐是不是把我的衣服,全部送到你那裡了啊?
手機裡沒有聲音,遲疑了好久,隱隱約約地,陳二開好像能聽到,劉曼在問著誰,什麼什麼。當陳二開再想問劉曼時,手機裡傳來了劉曼的聲音。
嗯嗯,是的是的,周姐姐說,我倆都結婚了,你的衣服就不應該放她那裡了,所以啊,她就全部送給我了。阿開哥,你在哪裡呀?
陳二開沒有答話,他的心裡在翻江倒海。他怎麼也想不通,也不願意接受,周慧慧會送走他的衣服。他倆是那麼地相愛,之前兩人還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在一起,一定要相守一輩子。這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陳二開失魂落魄地離開周慧慧家,打滴車來到自己旅館的房間裡,他的大腦一片地混亂,他需要洗澡,需要休息,需要靜想。
周慧慧消失後,陳二開經過兩天的調整,終於恢復了生機。他每天都精心地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