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的攙扶下,一同走出門,帶著無法表達的疑惑和無助,並排地站著。望著周慧慧坐的轎車,緩緩地離去,直到消失在遠處的山坳裡。好久好久,他們還對轎車的方向望著。
小黎把陳二開、劉曼和嚴豔送過來的時候,因為衛生院醫生要用車,他就開車離去了,現在,陳二開一時半會兒,也去不了衛生院,只好回到木屋裡,等待著小黎救護車,來接他到衛生院。
陳二開已經站到現在,緊張的身心,一旦鬆弛下來,就覺得全身的傷痛突然全部地湧上來了。他想坐下,可是屁股無法落座。他想躺下,可是,也只能趴在沙發上。
劉曼都心疼死了,她說:這個劉好,就是個災星,一下就把我們山莊弄成了這個亂糟糟樣子。真是不該請他過來當什麼經理的!
嚴豔說:曼曼,如果劉好說的是真的,朱夢濱在湯水裡放了什麼毒物,是朱夢濱害了他,那劉好可是救了你呀?朱夢濱本來是想毒害你的,是劉好誤喝了你的湯水的。劉好替你逃過一劫,你還在埋怨劉好,你這不是不識好人心嗎?
劉曼說:唉!誰知道劉好說得是真是假呀?不過。看劉好那幾天的狀態和表現,還真像是吸毒的人的樣子。
嚴豔說:是啊!現在就希望劉好真的是毒癮犯了,才打傷朱夢濱的!這樣一來,劉好就可以減輕法律制裁了!
陳二開一直沒有說話,他一直是趴在沙發上,臉歪斜地靠在沙發邊,眼睛緊閉著。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
劉曼問道:二開哥,是不是很痛啊?你再忍忍,小黎司機可能就要來了吶!
陳二開睜開眼睛,長長地嘆息起來:唉——我的周姐,也不知道有多麼地恨我啊?我陳二開就是個混蛋!周姐,你怎麼不扇我幾個耳光呀?那樣,我可能就會好受一點啊!
嚴豔和劉曼聽到陳二開在極度地埋怨自己,心裡一直在想著周慧慧,想著周慧慧對他的憤恨,都感到失落起來。
劉曼說:哎呀!二開哥!你別太自責了,是周姐自己躲起來的,是她斷絕和你聯絡的,你又不是不想去照顧她,不想去陪她!
嚴豔說:陳總,我總是覺得,周總在故意考驗我們!她假裝在埋怨我們,那是因為朱夢業一直在這裡,她好像故意做給朱夢業看的。以周總的性格,她怎麼可能願意和朱夢業為伍呢?
,!
陳二開經過嚴豔的提醒,心裡倒是好過一點,他驚訝地問道:周姐為什麼要這麼做?朱夢業已經快要滾回自己的夢葉山莊了,周姐為什麼還要擔心朱夢業?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劉曼說:是啊!豔豔姐,周總沒有必要怕朱夢業的,她完全可以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管理慧開曼山莊的,她為什麼還要同意去朱夢業的山莊,當什麼代理總經理呀?說什麼身體要休養,在我們這裡休養,不是更好嗎?我就覺得,周姐姐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陳二開用胳膊支撐起上肢,感嘆地說:不行,我一定要再次見見周姐,否則,我是無法安心的!無法逃避愧疚的!
嚴豔說:陳總,你要去見周總,你去了說什麼呀?她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的!周姐的性格,你難道不知道嗎?
陳二開說:我去見周姐,我不是請求她回來,不去擔任朱夢業山莊的什麼代理總經理。我是要問周姐,我們的孩子,怎麼了?現在在哪裡?難道不需要她這個媽媽照看嗎?不需要她這個媽媽養育嗎?她怎麼能夠參加工作?怎麼能夠不顧自己分娩後的調養呢?
劉曼補充說:是啊!嚴豔姐姐,周總的孩子呢?她交給誰替她養育了。不管怎麼說,也該讓二開哥哥見見孩子呀?他可是孩子的爸爸呀?怎麼能不提及一點孩子呢?
嚴豔說:是有點奇怪!那好吧!劉曼,我先騎車過去,到甘阿姨房子裡看看周姐,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