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到劉曼的身體,反而給我朱夢濱帶來這麼大的災難,差點就被陳二開帶著去見閻王。想到這裡,朱夢濱悲哀地搖著頭,表現出萬般的遺憾。
陳二開大聲地問道:劉曼呢?她在哪裡?嚴豔也直視著小刁,嚴肅地問道:你不是怕死嗎?那,那你說,劉曼在哪裡!
小刁裝著可憐的樣子,求著朱夢濱說:哎呦!經理,你知道在哪裡,你就快說吧!陳二開格鬥的勁頭太大太猛了,你不說,我們兩個就只剩下墜樓而死的呀!
朱夢濱感到恐懼,他命令地說:你們都留下,等我進去,弄好了,才叫你們進來。陳二開舉起拳頭說:你還敢討價還價,我打死你!
嚴豔拉住陳二開的手,勸解道:陳總,就讓他去吧,量他也跑不了的。陳二開放開手,只好讓朱夢濱走開。
朱夢濱走進朱夢業的健身房,慢慢移動被綁的右手,慢慢按壓了一下木製的座鐘的肚臍,只見健身房的牆櫃,立刻自然分開,顯示出一個黑色木門。朱夢業艱難地用右手,掏出褲兜裡的鑰匙,開啟了那扇掩蓋著朱夢業許多醜陋的木門。
朱夢濱看到了劉曼,她躺坐在密室床上,被捆綁的雙手和雙腳,幾乎是縮到了一起,頭髮散亂地披在頭上,臉部的美麗,已經被散發掩蓋,看上去,就像被折磨的不像人形的囚犯,再也沒有靚麗和魅力可言了。
這時候,朱夢濱走出健身房的大門,招呼著陳二開嚴豔進去。
陳二開一把推開小刁,就向健身房衝過去,嚴豔也跟著跑過去。被陳二開突然用力推開的小刁,倒在地上,感到疼痛無比,他用被綁的胳膊肘,艱難把自己撐著坐起來,搖著頭,感到好笑。
陳二開和嚴豔進入健身房,見沒有劉曼,又衝進了密室的大黑門裡,這時候,他倆才發現在床上,畏縮成一團的披散著頭髮的劉曼。
陳二開沒有了任何顧忌,他一個箭步跳到床上,努力地把劉曼抱起,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裡,大聲地喊著:曼曼——曼曼——二開哥來了——二開哥來了——曼曼——是二開哥,對不起你呀——
嚴豔也爬到床上,扶著劉曼的胳膊,用手梳理著劉曼的散發。嘴裡也喊著:劉曼,你醒醒啊!嚴豔姐真不知道,你在接待朱夢業的,要是知道的話,我就是病死,也不會請假,讓你接待那個畜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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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曼全身癱軟地躺在陳二開的懷裡,長長的睫毛已經被苦澀的淚水黏合在一塊。滿臉塵灰被淚水淋溼,在臉上形成塊塊灰黑的汙漬。乾燥的有些起皮的嘴唇,緊緊閉合著。只有圓小的鼻翼,還發出細細的微熱氣流。劉曼,已經進入了意識的迅降期,在慢慢絕望。
陳二開還在搖著劉曼身姿,在大聲喊著劉曼的名字。嚴豔見劉曼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就急忙催著陳二開說:陳總,劉曼昏迷了,我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立刻!
陳二開受到嚴豔的提醒,沒有再喊劉曼的名字了,他抱起劉曼,就衝出健身房,對站在門邊發抖的朱夢濱說:你們山莊,不是有救護車嗎?快點給我叫來!劉曼如果有什麼意外,我讓你和朱夢業抵命!
朱夢濱馬上衝到總經理室外的走廊,對下面的人大喊道:你們,快點給我叫救護車來!人命關天啦!
下面的人紛紛大嚷道:醫生都上樓了——救護車早就在等著啦——哪個人生病啦——這到底怎麼回事啊——男的女的啊——
當陳二開正要抱著劉曼下樓時,甘阿姨、醫生大龍、救護車司機小黎等,都已經趕到樓上,進了總經理室。
醫生大龍叫陳二開把劉曼放平在地上,然後開始為劉曼做緊急搶救。一旁被綁著雙手和頸項的朱夢濱,痛苦的站著,雙腿在打顫。
甘阿姨跑過去,扇了朱夢濱一個巴掌,大聲罵起來:你這個替朱夢業作孽的狗,在“愛的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