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的冷嘲熱諷,一下讓陳二開熱血上湧,他把身上的揹包脫下,甩在電腦桌上,說,我,我就是娶了周總,人家又能怎樣?她是單身,我也是單身,符合法律規定!你不就是看不慣我和她在一起嗎?可,這又能怎麼樣?
陳二開的直接攤牌,讓劉曼起勁的心,感到了害怕。她一反之前的態度,突然拉住陳二開的胳膊說:開哥,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娶了她,那我怎麼辦?你說呀,我怎麼辦?劉曼的眼淚,開始從眼眶溢位。
陳二開用右手,撩起劉曼散亂的頭髮,說,曼曼,你是開哥的親妹妹,我會保護你一生的,誰也不能欺負你的。
劉曼再次抓亂頭髮,坐在椅子上,大喊道,那有什麼用?你如果不娶我,我就去死!我不想當你的親妹妹——
劉曼已經是毫無情趣了。為了不引起劉阿姨和父親的生氣發火,陳二開只好改口說:“曼曼,我是順著你的話說的,要娶周總的。你怎麼還當真了啊?”陳二開拍著劉曼肩膀,在用心安慰劉曼。劉曼沒有說話,委屈的把雙肩,在不停地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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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開把劉曼的頭髮,再次束到後頸,然後開啟自己的包包,說,曼曼,你看,開哥前幾天去出差,給你買了什麼?他一一的拿出禮物,一一地報著名字:這是高階的“西施香水”,給你打扮用的;這是高階護膚儀,專門給你清理面板垃圾的;這是珍稀的“蘭玉手鐲”,戴在手腕上,可以調養你全身氣血的。還有,這是高階補品,吃了,可以改善你的貧血。
陳二開每拿出一樣東西,劉曼的眼睛都會盯著審視。最後,她轉臉,疑惑地看著陳二開,問道,這些東西,都是為我買的嗎?陳二開自然地點頭。劉曼拿起“蘭玉手鐲”,戴在手腕上,覺得還挺適合的,很有涵養。她不禁露出了艱難的笑容。
陳二開高興地要開啟“西施香水”外包裝盒子,劉曼問,你幹嘛?
陳二開說,開啟,給你身上噴灑一點,看看味道咋樣。
劉曼說,你傻呀,我又沒有洗澡,噴什麼香水?
陳二開說,周姐姐只要出門,都會噴灑香水的,哪裡還洗什麼澡?
劉曼信服地點點頭。陳二開熟練地拆開香水,然後對準劉曼的頸項,噴灑起來。又抬起劉曼的胳膊,把兩個腋窩也灑點。最後,他叫劉曼,把自己的胸前,也灑點香水。
劉曼被陳二開弄得全身緊縮,也許是香水給面板的刺激吧。她不停地發出笑聲。當陳二開讓她自己噴灑胸前時,她稍微掀開衣領,讓陳二開噴灑。
陳二開只好從命,這時,他望著劉曼那潔白細嫩的肌膚,他才感到了,什麼才叫非分之想。
晚飯的時間到了,在餐桌上,陳二開處處迎合父親和劉阿姨的態度,所以沒有大的波折,加上劉曼把陳二開給自己買的禮物,都細細說了一遍,表現出幸福和自豪之感,這多少也打消了劉阿姨的疑慮。
陳二開,知道姑姑回家去了,估計後天才能回來,他就想,自己和周慧慧的一切,應該先告訴姑姑,從姑姑那裡開啟缺口,因為,姑姑是最疼愛自己的。她又是爸爸親妹妹,爸爸許多事情都聽姑姑的。
想到這裡,他沒有問,父親叫他來有什麼重要的事。他像平常一樣,吃完晚飯,陪劉曼散散步,就藉口美容院需要值晚班,就回去了。他要立馬去周慧慧那裡,和周慧慧商議,該如何處理劉曼和自己的婚姻之事。
一線一生機,空缺也是禮。萬事留有隙,苦難亦別離。
深秋的夜晚,太白樓公園裡,水氣朦朧滿畫梁。周慧慧身著白色套裝,偎依在人行道旁三號水榭的的欄杆上,望著水上水下的燈火,一個是紛繁耀眼人間樂,一個是精彩迷離水中天。她心緒萬千,吟詠數句:
岸上,你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