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流著淚水說:二開哥遍身都是傷,走路都要我倆扶著,他怎麼就不顧疼痛,跑的那麼快,跑得那麼猛。這要是再摔跤了,那不是傷上加傷嗎?嚴豔姐,二開哥要是出事了,我可怎麼辦啊?
嚴豔說:曼曼,目前不是哭的時候。這樣,你和我都騎上電動車,我倆順著陳二開跑的方向,找找看,也許,他正坐在哪條道路邊上的草叢裡,在等我倆去接他回來呢!走,我們快點找!
劉曼和嚴豔各自騎上自己的電動車,開始沿著道路尋找。她們是多麼希望,在一個土路的轉彎處,陳二開正坐在那裡,等待著她們兩位不離不棄的美女,去安慰他,去撫平他內心和肌膚的傷痛啊!
可是,令兩位美女失望的是,她倆騎車尋找了很長的時間,除了夏日黑夜的深幽,和山巒奇形怪狀的可怕。什麼都沒有,陳二開像飛走的大雁一樣,留給她們的只有牽掛和擔憂,還有就是愛戀。
嚴豔和劉曼返回衛生院房間,已經是半夜時分了。緊張和恐懼,偶爾推車掉頭和探路,弄得兩位美女,汗流滿面,驚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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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裡的淚水,還在外溢。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最愛的二開哥,怎麼就這麼跑走了,把自己丟在這裡。劉曼顧不得歇息,她傷心地說:不行,嚴豔姐,我們趕緊給刁隊長打電話,叫他發動全山莊的保安們,馬上尋找二開哥!說著,劉曼就拿起手機,要給小刁隊長打電話。
嚴豔正在調整著空調的溫度,看到劉曼要打電話給刁隊長,立刻走過去,阻止劉曼撥打電話。嚴豔說:曼曼,現在,山莊已經夠亂的了,朱夢濱生命垂危;劉好打人案件,還在調查中,我們好不容易把民心安定了一些。你現在又公佈陳二開失蹤的訊息,還讓全體安保人員集體尋找。你這樣做,叫山莊的工作人員怎麼想,他們會認為我們總經理層,開始亂套,那山莊不就要完蛋啦!
劉曼被嚴豔說得害怕起來,她放下手機說:那,那我們怎麼辦?我倆就這樣束手無策嗎?二開哥要是因為情緒失控,摔下山崖,怎麼辦?再說,他被地下玻璃碎片劃割的傷勢,還那麼重,要是發炎了,發燒了,怎麼辦啊?嚴豔姐——
嚴豔撫摸著劉曼的肩膀說:曼曼,二開受不了失去孩子的打擊,受不了周姐的指責,而情緒失控,這也是沒辦法的呀!周姐不知怎麼的,讓孩子流產了,陳二開遲早都要經受這個打擊的,只是,這個打擊,來的太早,來的太不是時候了。陳二開現在還在養傷,這也是我最擔心的。這樣吧,曼曼,我來打周姐的電話,看看周姐對陳二開的逃離,有什麼好的辦法。來,你別哭了,聽我打周姐的電話。
劉曼聽到嚴豔要打周姐的電話,氣憤地阻止著,劉曼說:二開哥,就是被她氣走的,她的架子擺的那麼大,語氣那麼傲慢,她能有什麼辦法?我都不想看到她了。你還是不要打電話給她吧!
嚴豔露出微笑,哄著劉曼說:曼曼,我們也要學會換位思考,是不是呀?周姐一個人嘗受養胎之苦,時間可是九個多月啊,這其間,我們沒有一個人關心她,陳二開也沒有照顧到她,這種苦楚放在我倆身上,也肯定對陳二開感到氣憤的。再說,孩子不小心流產了,作為媽媽的周姐,肯定比陳二開更痛苦難受的。她對陳二開發洩一下氣憤,我們更要理解周姐。這流產的事情,要是發生在我和你身上,可能還要暴打陳二開,永遠不理睬陳二開吶,你說是不是啊?
劉曼的氣憤,似乎有了緩解,她放下了按住嚴豔握住手機的手。
嚴豔撥通了周慧慧的號碼,等待著周慧慧的接聽。
喂!是嚴豔嗎?怎麼這個時候了,還打我的電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嚴豔溫和地說:哦,周姐,對不起啊!打擾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