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失落了什麼。
喬虎的電話響了,是母親打來的:“兒子,你這個月怎麼還不回來呢?”
“媽,這月不回了,一回就是一星期,我們最近上班很忙呢。”喬虎平時每月都回次老家陪媽媽。
“你不說上班你說了算,沒人管你的嗎?”媽媽在電話裡笑著問道。
“媽,我要做表率的嘛,都加班呢,我跑了誰還幹活呢?”喬虎也覺得最近特別喜歡上班,上班特別有激情,這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
“兒子,你要是不忙呢,還是回來見個人好吧?這姑娘不錯。”
“媽,這種事你就別操心了好吧,就是因為這樣我就更不想回來了。”喬虎快四十了,一直沒找女朋友。
“兒子,媽不催你,我就一條,你別帶個男的‘女朋友’回家啊?我就擔心這……”
“媽!媽!我的媽唉,你這腦袋想什麼呢?”喬虎及忙打斷了母親的話:“我就告訴你,你兒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不跟你說了,過幾天回來看你!”喬虎說完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喬虎內心,對婚姻是有恐懼的,這種恐懼來自於他的父母。那個年代的夫妻大多都是先結婚再戀愛,很多夫妻日子長了就會有感情,而他的父母這一輩子的共同‘財產’就只有他。家裡所有的物資都是分開的,連父母的床都是分開的,母親做的飯只有母子倆人吃,父親大多都在工廠裡吃,偶爾回家吃也是自己煮自己吃。
父親在家外也是個招人待見的人,大氣、熱情。但他就不愛母親,他原先有個愛得天昏地暗的姑娘,因為家庭成份不好,爺爺家裡死活不同意,硬生生地拆開了倆人。最後那姑娘也嫁得不好,因為婚前把“處”給了父親,被夫家虐待,後來投河死了。父親把所有的不滿都還在了母親身上。母親只是為父親發洩慾望和延續香火的工具,父親交給母親的錢僅夠母子倆生活。
在喬虎所見的近四十年裡,父親和母親不吵不鬧,不嘻不笑,在家中,喬虎就像是生活在一個冰凍靜止的世界裡。若不是看見母親偷偷地流淚,喬虎會以為自己眼瞎了;若不是聽見母親夜裡蹲在菜園裡哭,喬虎會以為自己耳聾了。然爾,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所以喬虎發誓:如果找不到自己愛著和愛著自己的人,這樣的婚姻,寧死不要!
作者有話要說:
☆、小早點破喬虎心思
“文輝,起來了,快起了嘛。”章曉敏溫柔的喊著正在睡夢中的李文輝。
這個週末,章曉敏想著應該約上李文輝和她一起,帶著小早到附近旅遊一下,潛意識裡要壓制一下這段時間心中那些跳躍的不明喜悅。是呀,不管李文輝是不是常在家,但他們必竟還是夫妻,這來之不易的家,章曉敏不想讓它散了。
“幹嘛呀,一大早的?”李文輝挺不耐煩的。
“天氣這麼好,我們要不出去玩兩天好不好?”章曉敏撒著嬌問。好久都沒有和李文輝說話了,更別說用這樣討好的口氣,不僅章曉敏自己覺得肉麻,就連李文輝也不禁一顫。
“你們自己去吧,我去不了。”李文輝今天還跟沈嬌約好了野外露營的,正愁著怎麼跟曉敏說晚上不回來的事。
“去吧?每次都是我一個人帶著小早出去玩,別人家都是一家一家的,去吧?”曉敏心裡已經不高興了,每次李文輝都這樣說。
“我們今天要去調研,可能要出差幾天,正要跟你說呢。”李文輝現在撒謊已經不緊張了。
“週末呢你也要……”
“醫院工作有周末嗎?我們的工作性質你還不清楚?不信你問院長!”李文輝不等曉敏說完就打斷了。
說他們去調研,章曉敏不太相信,但也不可能真的去問,要是真的,那李文輝會生氣;要是假的,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