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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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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困了。”趙以沫撅著個嘴一臉的沒精打采。

顧森由無語,攬過她:“等會兒送你回家你好好睡一覺。”

“我自己回去。”趙以沫低著頭小聲的拒絕。

“也好。”轉念一想,也不強迫她。

“森,改天你陪我去個地方好麼?”良久,在出機場的時候趙以沫開口問道。

送趙以沫上出租的時候他吻了吻她的臉答應:“好。到家給我電話。”

趙以沫摟著顧森由,把頭埋在他胸口悶悶地說:“對不起。”

“傻瓜,上車吧。”看著趙以沫上車離開,其實根本不需要對不起,以後沒有對不起,知道麼?

“姑娘,你男朋友啊?怎麼不送你回家?”司機師傅問道。

好吧,司機師傅都是八卦外加熱心,趙以沫笑笑:“因為見不得光啊。師傅你懂的。”

那司機師傅嘆了口氣:“哎,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想不通的家長,自由戀愛都多少年了”

趙以沫朝後視鏡笑,對那司機道:“是啊,我家裡人有像師傅你這麼開明的,我就樂開花了。”說完趙以沫靠著窗閉目不語,那司機也是識趣專心開車。

作者有話要說:

☆、家

“往哪兒開?”顧森由在書店門口接到趙以沫後問道。

“亞楓苑,你知道麼?”趙以沫從外婆那裡拿到這把鑰匙已經三年了,可從未曾拿它開啟過那扇門,那扇門背後塵封的過往。

“嗯。”說完驅動了車子,看樣子是個連她都沒有去過的地方。

“森,那是我媽媽的房子,外婆三年前給我的鑰匙,我想我們一起去,也許我才有勇氣。”顧森由轉頭看她,用手握住了她指尖冰冷的手。“要是,其實如果媽媽確實從未愛過爸爸,那……”

“那也不關你的事,你是你,儘管那時你媽媽,可是你的愛情和她的愛情是個體。不管怎樣,問題我們一起解決。”顧森由打斷她的話,冷靜的說完。

一路再無交流,顧森由知道趙以沫需要準備好面對那些陳年舊事。

車轉來轉去終於是到了,亞楓苑,F棟5層B室,直到那把鑰匙吻合的插入鎖孔,扭動幾圈,聽見門啪一聲開啟,撲面而開陳舊的氣息,碩大的白布遮蓋著傢俱,淺淺的灰在空氣裡歡呼雀躍,似乎這是二十幾年來第一次被釋放。即便白布遮擋了很多,但細細看,屋子的佈置還停留在九十年代的風格,那陌生而又親切的氣息,彷彿瞥見二十多年前還在襁褓的自己在媽媽懷裡安逸的熟睡。心有些作痛,媽媽,那其實再遙遠不過的至親。我喊了別人二十多年,而你卻不曾聽見一次。轉身躲在顧森由懷裡,眼淚止不住的安靜的流淌在他的衣服上。很久,那陣悲傷都過不去。

“媽媽,外婆說她在生病前已經和爸爸分居一個人搬回了那個房子,我在這兒和她一起住過幾個月,後來她的胃病就惡化了,我就被抱到爺爺奶奶家了。這裡是她的家,是我和她的家,可是,她卻不在了。”趙以沫在顧森由懷裡啜泣著低低的說。

從他懷裡抽身是幾時,她也不知道,推開一扇門,環顧一週,大概是媽媽的畫室,走進去開啟那些紙箱,果然,大概是外公和外婆整理好的。趙以沫一幅幅拿出來,那些油畫好美,春、夏、秋、冬,都是少女最愛的美好,好像一個熱戀中的女子。到後面,畫裡畫的無非是夜景,是寒冬,是枯枝,是孤獨的背影,大概那時畫家的心情並不明朗。這樣的風格持續了十一副畫就結束了。然後這裡的畫也沒有了……趙以沫似乎能看見媽媽在這兒笑,在這兒哭的身影,這裡儲藏的不僅是畫,還是二十多年前一個女人的全部心情。

“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