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走到孔孜面前,抓起了孔孜的手:“孔孜是吧?我是捷澤媽媽,外面冷嗎?先喝杯熱茶暖暖,來。”
捷澤媽媽很熱情,牽著孔孜手就坐了下來,孔孜看看捷澤,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媽,你就沒看見我啊,也不問我冷不冷,我爸呢?”語氣委屈,臉上卻笑開了花。
“在廚房呢,說要給孔孜露一手,快去把你爸喊出來。”
“不用了,我出來了。”捷澤爸爸圍著圍裙,右手了端著個鍋,左手端著個盤子急忙忙的就出來了。
孔孜連忙站起來問好,抬頭看著他,這和孔孜印象中那個在自己學校演講時意氣風發的牧建洲是完全不同的,眼前的這個比四年前看見的略顯老態,不過也更真實,更隨和。
“當時我家小子說交了個女朋友說叫孔孜我就在想應該長的如何才能配上這樣名字,今天一看果然古色古香。”牧爸爸把還冒著熱死的鍋往桌子上一放就不管了。剛才和牧媽媽一起打理桌子的年齡較大的人忙接了過來把菜盛出來。
與孔孜交談了幾句的牧爸爸點了點頭交代後轉身又進了廚房。捷澤暗裡朝孔孜比了個手勢,食指中指兩根手指頭晃來晃去,讓孔孜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些。
在吃飯時他們也交談勝歡,捷澤向孔孜介紹剛才那位年長的婦女是家裡的阿姨,而孔孜看見那位阿姨也和他們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孔孜心裡對這個家的印象更好了。
在飯桌上牧媽媽問了孔孜的家庭,孔孜也對牧爸爸坦言曾經在大一的開學典禮上見過他,也就此弄明白了捷澤在學校為什麼會有傳言無人知道他的姓氏,因為在大一牧爸爸捐款修建了一座體育館後就被人扒出牧捷澤可能和這位大金主有關係,牧爸爸為了給捷澤一個安靜的校園生活就含蓄的向校長示意低調,結果校長理解錯了就把所有關於捷澤姓的檔案都抹去了姓,就這樣被傳出了不同的謠言,之後又因為捷澤為了牧爸爸的病休學,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吃過晚飯又聊了許久才不舍分別各自回房,孔孜關了燈躺在床上聞著完全陌生的氣味久久不能入睡。這時孔孜聽見了輕微的開門聲,孔孜嚇的忙起身:“誰?”
“我!”
就一個字孔孜就知道是誰了。“你怎麼來了?”
“怕你睡不著,人家來陪你嘛。”
藉著月光,孔孜看著那張人畜無害厚著臉皮笑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行。”
“我絕對什麼也不做,真的,我就只是怕你睡不著,我就抱著你睡,誰思想不純潔,誰拉出去槍斃五分鐘!真的!”
孔孜更無語了,可想了想後點了點頭,
因為孔孜覺得如果自己一個人的話應該真的一夜也睡不著,如果他敢亂來再轟出去也不遲,就掀起了被窩。
結果事實證明,果然兩個人的被窩更暖和也更容易入睡,一夜無夢。
☆、他的世界
隔日清晨孔孜咪咪眼睡醒時就聽到了鳥鳴,感受到了照在身上的溫和陽光。微笑間卻看見了用手支撐著歪著頭,微笑著看著自己的他,臉‘唰’的就紅了,手拉著被子蓋過了頭頂,悶悶的:“你怎麼還沒走啊,哎呀,你再不走被別人看見可怎麼辦啊!”
“哼,可不是你枕著我肩膀睡的正香的時候了,你說這話也太傷我心了吧?”撒嬌意味濃厚。
“哎呀,討厭,你快走……”
“就這麼讓我走啦?在這冬意正濃的早上你不覺得我們不做點什麼的、話,有點,辜負啊!”
孔孜把頭探了出來,被子拉到了眼睛下面,一副不可置信:“你昨晚不是保證不會……的嗎?”
彈了下孔孜的腦門:“傻瓜,我說的是早安吻,你想什麼呢?”
孔孜又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