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這句話就撥開人群,強忍著淚水,走出人群。
從始至終,純飲都昂首挺胸的沒有低過一次頭。
“純飲!”一時之間孔孜也不知道是應該追純飲還是留在這裡向魯恆問清楚情況,看看魯恆,望望已跑出人群的純飲,舉棋不定,一跺腳:“哎呦!”就追著純飲而去。
徒留一群看熱鬧的人。
☆、物是人非
在這個混亂的當口,孔孜突然開始思考了一件事情:為什麼自己宿舍裡的人全都找了同一個男生宿舍的人當男朋友呢,又不是全球男生大滅亡,都瞎了狗眼了嗎?
顯然,孔孜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忘了把自己擇出來。
以前是覺得男生宿舍218號是優質男生大合集,現在覺得是渣男大混亂,有狼心狗肺過河拆橋型——姜寧,有腳踏兩條
死不承認型——魯恆,還有……還有粗心大意不關心自己女朋友型——捷澤。
想到這裡孔孜突然笑了,哈哈,強行給捷澤安的這一行罪名,自己很滿意。
最近因為孔孜自己宿舍裡的事,和捷澤見面沒有平時那麼頻繁了,下班之後也不去捷澤的公寓了,直接回宿舍,然後和楊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乾瞪眼,也不知道到該說什麼。
純飲又一副‘誰都別說我,誰說我跟誰急!’不好惹的表情。
所以這幾天想找個依靠的孔孜好想,很想,非常想捷澤,可那個不識趣的捷澤偏偏不知道孔孜心中所想,自顧自的忙著自己的事,無奈,總也不好意思挑明自己的想法向捷澤無賴撒嬌吧,這不是孔孜的作風。
幸好這幾天過的都還比較平常,可就在孔孜以為黴運,糟糕事就在這裡止步時,才更深刻的理解了一種叫做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話說這幾天孔孜都儘量做個乖寶寶,不吵不鬧純飲,可還是阻止不了一切事情前進的步伐,更雪上加霜的狀況出現了:
這一天晚上孔孜本以為一天又平安的度過,可沒想到純飲突然奪門而入,滿臉淚痕,還嘴裡還罵著:“臭魯恆,壞魯恆,!”
不明就裡的孔孜小心翼翼的問純飲又發生了什麼。
純飲胡亂的抹了兩把自己臉上的淚花,吸吸鼻子,強忍住自己的淚水:“我和魯恆分手啦,你知道嗎他竟然還說和那個女生沒什麼,我今天晚上又看見他和那個女生在一起,我就問他還有什麼理由可以狡辯,他竟然不理我,還轉頭對那個女生說,讓她先回去。
我一看魯恆無視我,我一下子就火大了,對他說分手,他……他…… 他……”
孔孜聽的心急:“他說什麼?”
“他說,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和我說話!”說著狠狠打了枕頭一拳。
孔孜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別當真,這是氣話嘛。”
純飲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孔孜:“不是氣話,這是侮辱,是他對我的侮辱,分手就分手!
他現在不是不理我,他是‘不賴’理我,連話都不想和我說,連說一句分手都覺得沒有必要了我還和他在一起幹嘛!”
“你想多了!”
“他這樣根本不能原諒,不可原諒,自己做錯了事竟然還不認錯。
我最受不了這樣,今晚魯恆對我,就像當年你贏了那個高三學長之後對我一樣,你贏了,你勝了,你卻站在勝利的冠軍臺上俯視著我,向我求和,可從你的鼻孔裡都能看見你對我的蔑視,是一種你‘我在乎著你卻不在乎’的不屑,那一刻,我的卑微顯而易見,我的自尊蕩然無存……”
孔孜一下子站了起來,反駁道:“我從沒有蔑視過你,那隻不過是你自己的想象,是你對你自己的不確定。你從沒有想過你的錯,你最在乎的只是你的尊嚴,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