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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部分

多了一張保命的底牌,否則這次進入墓宮,只怕更兇險百倍!

此物更隱隱一種怪異的感覺,自入宮之時就已開始,彷彿被周身一絲惡意纏上,縈繞不散。越是深入墓宮,就越是心神不寧。

“被人盯上了麼?”

宗守皺眉,不易察覺的偷偷窺覷了蘇小小一眼,卻並未察覺到什麼異樣。

略一思忖,宗守就將一張黑色的玉塊拿出,猛地捏碎開來。

一團黑光灑開,籠罩住了諸人。

蘇小小好奇,問道:“這是何物?”

“我那國丈給的一塊墨玉瑝——”

宗守也不隱瞞,大大方方道:“據說被其念供真言,供養了整整四十九日。粉末纏身,可以在三日之內,隔絕大部分的邪術。”

蘇小小‘哦’了一聲,知曉宗守的國丈孔睿,乃是世間一等一的術算大家。

當下也不再以罡力阻絕,而是釋放開來,任由那粉末落在衣上。

幾乎同一時間,隔著十數條通道的一人,眉頭微微皺起。

靈念感應,居然斷了?

一一零零 千萬兵馬

幾乎同一時間,隔著十數條通道的一人,眉頭微微皺起。

靈念感應,居然斷了?

不止是這一位,在場的數人,都是齊齊頓住腳步。多是肌膚黝黑,身後皆有著一對羽翼。此時的神情,都極是難看。還有幾人,則無形無質,彷彿飄蕩的幽魂,只能看到淡無痕跡的虛影。

“這是怎麼回事?”

“已經感應不到,這與你等的承諾不符——”

“何需奇怪?那宗守又非是死人,相反是雲界這數千年以來,冠絕古今的第一人。一生歷盡百戰,豈會連這點警覺都無?被我等跟隨,也早該發覺端倪了才是,”

被質問的人,卻是一臉的平靜,對周圍幾人的視線,絲毫都不以為意。

“再說那宗守部屬,既有孔睿這樣的術數大家,又豈會沒有手段,防範這等邪門之法?”

“可尋不到此人的位置,又談何圍殺?”

“這墓宮之內道路繁多,禁制機關密佈。盲目搜尋,根本無用,反而有身亡之險。”

那位一身大紅長袍之人卻笑:“我豈不知?不過也無需憂慮,那宗守既已入了秦皇墓,短時間內絕不會離開。再說聖尊親自栽下的咒術,又豈同尋凡,又哪裡可能是平常術法壓制得住的?諸位可稍安勿躁——”

“說起來,本人一直在奇怪。你們那位聖尊;此番到底是何用意?”

其中一人冷然道:“不要告訴我,只是為取那宗守的性命而已?”

“為何不能?我魔門數十大宗亡滅,說是仇深似海也不為過。”

那紅袍之人嘿然而笑:“就是我身旁這位韓師弟,與那宗守更有奪妻之恨,對這位大乾國君。可謂是恨之入骨。師弟他受聖尊看重寵愛。親自出手,為韓師弟找回顏面,也不為奇——”

那位韓師弟一聲冷哼,明顯是不滿之極。目透兇芒,牙關緊咬著,肌肉緊繃。

而紅袍人的語氣。又隨即一轉:“自然還有諸位,可不懼陸家責難之因。”

“畏懼陸家?就借我等之刀?”

冷笑聲再次響起,透著徹骨的寒意:“總覺得你們那位聖尊所謀。不會這麼簡單。既然已聯手,總該互知根底才好。這般遮遮掩掩,似非盟友之道?”

“盟友?”

紅袍人的目中。全是戲謔譏誚之色。“問題是你們二族,再沒有其他的選擇!無量之光,無盡之暗。這隻怕是天意要令你二族亡滅。錯過了這次機會,日後就更無可能成事。難道真要等到成長起來。踏足聖階?即便他的大乾仙朝覆亡,只需陸家焚空聖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