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是至境之人。等同至境的神寶,無人能與之抗衡。
一國之主或者強橫,可一旦離開國境,就什麼都不是。
不過這位秦皇召集的練氣士與法家,卻另闢蹊徑。
另定法則,將至境之力,也約束在他們制定的‘法規’之下。
既然無論如何,無法踏過至境這道門檻。那麼就把至境聖尊,也一併從高高在上的巔峰,一併拉拽下來!
而這座兩儀聚龍陣,也必定有一部分,是當年法家的傑作!
以宗守的猜測,在這處地方,只怕實力越是強橫,境界越高,受到的壓制也就越強。
簡而言之,就是對這此域世界的規則與構造,越是適應,掌握越是深刻,依賴越深,越是融入其,在此處受到的限制也就越多,
所以並非是宗守修為只仙境巔峰,就受到的壓制就小了。
他掌握的魂境後期劍意,本就是對殺戮,對誅絕等法則理解到極致的體現。
在這個世界被幾乎推到重來,重新構建了的地方,無論怎麼樣的調整,也只能到魂境初期的境界。
故此在這‘咸陽城’中,一身戰力,幾乎被消減了三成之巨!
而每當靠近那中央宮殿之分,那種無力的感覺,就更是明顯。
若是至境聖尊到這裡,只怕已是被壓落到聖階境界。
一旦徹底與原本依託的大道脫離,就真有被誅滅的可能。
“不過話說回來,這羲子聖尊還真是膽大。進入這秦皇墓內,就不懼被十二銅人圍毆至死?不過若非有這樣的性情,那時也不會冒險進入雲界內,取那件開天神器。”
那十二銅人,配合這裡的兩儀聚龍陣,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而使羲子冒險入這至境禁區,必定不是什麼尋常因由。
宗守搖著頭,把目光從遠處西側,那‘阿房宮’的方向收回。
心中更多出了幾分期待,看煉神劍靈的異狀。他這位師父,只怕還真在這秦皇墓內留下了些什麼。
他不期待有什麼可以使他戰力暴增,一舉扭轉困局之物。只需羲子留下些什麼線索,關於十二銅人,關於這兩儀聚龍陣,關於蒼生道存亡,或者這秦皇墓內其餘陪葬靈珍的資訊都可。
此時五人中宗守還好,雙脈之身,雙魂之體,法力幾乎無窮無盡,
即便同時維持幻心徑與生死轉換,也勉力可以支撐。
蘇小小的額頭,卻已是密佈著細小的汗珠。連續大面積的施展元魔七情決,加上兩儀聚龍陣的壓制,已顯得頗是吃力。
氣血上湧,使她面色泛紅。不過蘇小小卻也並未有叫苦之意,連不支之色也未顯出。那一臉堅毅的神情,就好似在說為了情郎,自己即便累死了也甘願。
倒是初雪,有些看不下去,把手中那口血月刀隨口丟給了蘇小小。
而此時不止是原無傷與沈月軒二人訝然,就連把刀接在手中的蘇小小,也是錯愕不已。
這口神兵中,有半個‘借’字神決。在她手中,恰可以強借此城中縈繞的七情煞力,維持元魔七情**。
然而如此神器,卻怎可能輕予人手?
詫異的目光望過去,只見初雪哼了一聲,似漫不經心的把頭偏開:“別誤會什麼!只是擔心這裡的煞屍太多,你撐不住連累主上而已。你這妖女,死了我都不在乎。”
言下之意,她此舉是擔心宗守,而不是同情蘇小小。
隨即初雪又奇怪道:“這城裡怎麼這麼多煞屍,男女都有?難道那秦皇不但是仿製了一座咸陽城,也把城內子民,全都陪葬了?”
這城內街道,雖無屍軍,然而也並非是一片空曠。
內中有許多男女行人,雖是屍氣濃郁,可一切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