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行,天方馬太遠,天竺馬就可以,給孟加拉一帶的天竺總督王公們高價,比如說給他們些鏡子鐘錶寶石之類交換,只要他們做這種生意,那就不要在乎成本的問題。”
楊豐說道。
馬瓦里馬還是可以的,小卷耳朵們萌歸萌,但用作戰馬那真沒得說,那肩高都超過阿拉伯馬了,先來一批馬瓦里馬改良本地馬的品種,以後海運事業發展起來了,再繼續不斷往這邊弄阿拉伯馬甚至歐洲馬,最終培育出自己的軍馬品種,總之只要不繼續騎那些大號驢子一樣的蒙古馬就行了,後者的確耐粗養,可就騎著這東西,大明也搞不出拿破崙胸甲騎兵啊!
未來他可是要帶領著大明胸甲騎兵橫行天下的。
這是自己的尊嚴問題。
既然他不在乎成本,那鄭芝龍也就不再多說。
剩下就是股權分配了。
楊豐自己獨佔一半,剩下一半鄭芝龍肯定佔大頭,但明軍那些高階官員和將領肯定也是要人人有份的,比如說黎玉田,吳三桂這些人,這一點鄭芝龍也很明白,好處不能獨吞,實際上之前他代理皇上的那些寶物,就已經引起非議了,這一年鄭成功也沒少給這些大佬們送禮安撫,既然這樣索性乾脆點,大家都有份誰也別嫉妒誰。
最終也就皆大歡喜了。
同樣大明第一批真正意義上的罪惡資本家,也就這樣踏上了歷史舞臺。
至於南洋公司的組建……
這個很簡單,把鄭家的船隊整編一下就行,然後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行使壟斷權,控制大明的海上貿易了,至於其他原本在搞這個的,那都視情況不同進行收編,也算是他們入股,在股權裡面留出一部分給他們預備著就行,以後敢不透過南洋公司就經營東南亞航線的,那通通都是海盜抓起來關進大牢,話說大明的海商日子可是一向滋潤,那低得令人髮指的稅率,可一直是江南士紳們美好生活的保證。
只是朝廷倒黴了而已。
楊豐就是以這種方式,把海上貿易的利潤,全部收到自己的手中,既然過去江南士紳不願意在海外貿易上交合理稅收,那麼幹脆以後就不要做了,皇上自己來做這個。
至於江南士紳不幹……
李自成的大軍正在兵分兩路氣勢洶洶地夾太湖東進,和明軍在湖州展開血戰,北線武進江陰之間同樣在激戰中,左良玉的大軍攻陷南昌,正在進逼廣信,目標肯定出金華抄杭州,可以說東南半壁已經風雨飄搖,這時候那些士紳哪有資格跟皇上討論什麼海運問題,再討論下去皇上只需要在北京玩一年,他們都得被李自成夾出腦漿子。
話說這時候江南士紳日子過得也是頗為艱難。
李自成要他們的銀子,皇上要他們的地,唯一一個有聖主明君潛力的和他們又不搭界,而且被皇上揍得都玩背水一戰了,可以說舉目四望,居然找不到一個能給他們安慰的,皇上雖然最近在昏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但好歹大家還有點香火情,而且皇上只要地,還不至於像李自成一樣上夾棍,所以現在江南士紳正龜縮在浙東一隅之地,一邊苦苦抵抗著李自成的進攻,一邊眼巴巴地盯著北方決戰結果。
至於他們希望誰贏,這個還真就不好說了。
要說他們真希望皇上贏……
這也的確有點虧心。
“江南之事,南安侯就多操心一些了,總之,一定要讓江南百姓都明白朕的聖朝田畝制度,這闖逆之所以成氣候,關鍵是他得民心啊,咱們朝廷想要徹底剿平流寇,攻心才是關鍵,朕的聖朝田畝制度就是為讓百姓明白,朕和朝廷並非不顧百姓疾苦,只是以前有關外建奴為患,朝廷用錢之際不得不在賦稅上重一些,但如今建奴平定在即,朕當然不會在讓百姓忍受飢寒,朕之前欠他們的,這一次一併補償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