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型城堡,恐怕無法承受它的哪怕一枚炮彈,然而此時五門巨炮就架在那裡,卻始終沒有射出那恐怖的炮彈。
因為開炮的結果,是讓城堡內數千百姓喪命。
“皇上啊,我其實也很想做個好人,可是你不給我機會啊!”
劉子爵在心中感慨地說道。
就在此時,對岸那片霧靄中突然間出現了十二面龍旗,緊接著一頭巨大的怪獸,馱著一個渾身銀甲的魁梧身影出現了。
“快,快瞄準他!”
劉貴嚇得尖叫一聲,緊接著趴在箭垛後,彷彿害怕被皇帝陛下看見一樣在那裡瑟瑟發抖,而他兩旁那些清軍炮手,一個個戰戰兢兢地撬動大炮,將炮口對準了那銀色身影,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點火的。
“你們這些天殺的,那可是皇上,你們不怕天打雷劈嗎!”
一個老太太罵道。
那些炮手哆哆嗦嗦地拿著點火杆更不敢點火了,還有人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天空。
“廢物,一群不相信zhen主的廢物,那不是你們皇上,那是魔鬼,zhen主的勇士們,立刻殺了這魔鬼!”
一個頭上帶著白色帽子的老者突然冒出來,一臉鄙夷地奪過一名炮手的點火杆,同時召喚他身後大批湧上來的同樣裝扮者上前,緊接著就把點燃的火繩杵進了點火孔。
那炮手抬手想說什麼。
“轟!”
驟然間一聲炮響,在那炮口噴射的熾烈火焰中,一枚實心炮彈呼嘯著飛出,徑直撞向三里外的目標,不過這老傢伙明顯沒開過炮,他站立的位置正好在大炮後面,就在炮彈飛出的同時,那沉重的大炮猛然後座,就像攻城錘般撞在他身上,老傢伙的瞬間便慘叫著飆血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身後的女牆上,抽搐了幾下眼看著嚥了氣,那整個前胸都能明顯看出凹了進去。
“哎,你別站那裡。”
被他奪了點火杆的炮手反應遲鈍般這才說道。
後面趕到的huihui營士兵用悲憤的目光看著他。
“我又不知道他想開炮!”
那炮手一臉無辜地說。
“不知死活的東西!”
薊運河東岸,楊豐看著落在離自己至少兩百米外的炮彈,冷笑著說道。
“陛下,是否開炮?”
朱益吾說道。
“不,那裡的百姓太多,神威無敵大將軍炮會傷及無辜,命令重炮旅後撤,蕩寇一,二兩旅隨朕渡河,朕倒是要看看,誰這麼膽大包天居然敢對朕開炮!真以為玩這種下作手段就能保住他們性命了?既然他們敢這麼幹,那朕就親自砍他們狗頭!”
楊豐說道。
說話間他放下手中戰斧拿起了掛在鞍旁的滲碳鋼盾牌。
“蕩寇旅,進攻!”
已經被任命為蕩寇一旅旅長的朱益吾,一揮手中軍刀吼道。
緊接著在他後面一片窪地裡,所有蕩寇旅士兵立刻扛起了他們身旁的渡船,以夥為單位,迅速衝出窪地,開始向河岸全速衝鋒。
這裡是整個薊運河戰線上最重要的環節,直通山海關的官道就在這裡越過薊運河,原本河面上還有一座木橋,不過只有在秋冬春三季使用,夏季因為河水暴漲阻擋船隻,就必須得拆除然後只留下橋墩了,明軍只要奪取西岸溜堡就可以在最短時間重建,大軍源源不斷過河。
所以這裡是必爭之地。
清軍守衛溜堡的是新附八旗漢軍,也就是入關後吸納了那些先降順又降清的明軍主力,然後擴編出來的八旗,但為了避免這些傢伙的意志仍舊不夠堅定,又搭配了一支huihui營,這些明軍雖然將領肯定沒問題,但士兵仍舊是從底層百姓中招募的,甚至還有不少老的衛所兵,要說這些人不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