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都抓去當奴隸,跟朱溫一樣把侯大人這樣的賢德大臣扔進黃河,還跑到佛門聖地大肆殺戮,不是妖孽能幹這些事情嗎?你們這些狗東西不要以為他給你們分幾十畝地就是好人了,老天在看著呢,那地分給你們就是你們的嗎?有道是邪不勝正,看看這妖孽還不是被本帥一銃打下來了。”
他正怒斥那些士兵呢,卻突然發現周圍一片寂靜,甚至就連自己的那些親兵,也都一副戰戰兢兢的表情,用驚恐的目光看著他身後。
就在同時一隻手掌就出現在了他肩頭。
許總兵瞬間臉色劇變。
“你說朕是妖孽?”
還帶著一身塵土的楊豐拍著他肩膀,從他旁邊探出頭陰森森地說道。
“陛,陛下……”
許定國帶著哭一樣的笑容回過頭,嘴唇哆嗦著說道。
“狼心狗肺的東西!”
還沒等許總兵說完,楊豐就立刻罵道。
緊接著他右手拳頭毫不猶豫地狠狠轟出,就像鐵錘般砸在許定國臉上,他那力量哪是人體能夠承受的,可憐的許總兵慘叫一聲,噴著滿口鮮血和牙齒,就像只死狗般被打飛出去,然後重重地撞在城牆的箭垛上。緊接著皇上幾步過去,照著他腦袋狠狠又是一拳,實際上第一拳就已經把許定國的腦袋打得癟進去,第二拳下去那腦袋都爆了,沒了腦袋的許總兵躺在城牆上,抽搐了幾下立刻就不動了。
“狗東西,當初河南戰敗朕白饒你狗命了!”
楊豐朝他死屍啐了口唾沫罵道。
“朕就是你們的皇帝,跪下,都統統跪下!”
緊接著他衝四周士兵吼道。
周圍所用守軍全部跪倒在了地上,就連許定國的那些親兵和李自成派來的監軍,都同樣老老實實地叩首在地,向著他們的皇帝山呼萬歲,然後跪拜的浪潮這裡向兩旁飛速擴散,整個清口城內所有守軍全部以同樣方式跪倒並叩首在地,而一些聰明地則直接跑下去開啟了城門,遠處早就列陣等待的明軍立刻狂奔而來,很快前鋒的騎兵就衝進了清口城,這座淮安的大門就這樣洞開了。
但繼續南下仍舊很困難。
橫穿在前方的黃淮合流段水勢洶湧,船隻南下必須出清口避開無數泥沙淤積的淺灘,然後斜插過這段危險的河面,甚至需要大量縴夫的拖拽,才能在對岸天妃口過船閘進入裡運河,所以楊豐還需要奪取南岸天妃口,大軍才能繼續南下進攻橫在裡運河畔的淮安。
清口只是第一個節點。
這是一個複雜的運河樞紐,想過去……
呃,想過去其實也很簡單。”
“陛下,淮河上大批小船正在向這邊駛來!”
剛剛進城的朱益吾喊道。
正站在城牆上眺望對岸的楊豐立刻轉身,向著清口城西邊跑去,很快他的視野中就出現了極其壯觀的一幕,在西邊洪澤湖與黃河相接的淮河上,無數大小漁船正順流而下,恍如遮蔽了河面一般,不斷地向著清口城下的河岸邊前進。很快第一艘小船就停靠在了岸邊的泥灘上,然後一個身穿蕩寇軍軍服的人跳下船迅速跑到城下,看著城牆上的皇帝陛下說道:“臣蕩寇軍步兵四旅第一營營副李俊叩見陛下。”
“你身後是何人?”
楊豐問道。
步兵四旅奪取泗州後繼續向南攻略洪澤湖西岸各縣,和宿州南下的騎兵二旅共同為一路,再加上沿渦河而下的重騎兵還有步兵七旅為另一路,兩路並進攻取鳳陽。
“回陛下,這是洪澤湖上的漁民,為了感謝陛下取消漁稅並賜予漁民土地,自發前來載朝廷大軍過黃河的,最初只是泗州的一些漁民,但在前來的途中越聚越多,到如今臣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艘漁船了,估計逾千艘總是有的,載兩個旅的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