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升起。
呃,這是楊豐的自製炸彈。
他軍火庫中最恐怖武器,簡單點說就是一個高壓立式儲罐,尾巴自己焊尾翼,裡面塞炸藥和鋁粉混合物,然後前面塞幾個炮彈用的碰炸引信而已。
至於威力……
呃,那儲罐是五立方的。
“我就是你們的神!”
楊豐張開雙臂一臉囂張地對著城牆上吼道。
在他身後最初混亂過後,所有紅巾軍計程車兵全部跪倒向著他虔誠地俯首膜拜。
而在原本金軍騎兵處,一個水塘般的巨大彈坑觸目驚心,彈坑四周超過百米半徑內一片狼藉,支離破碎的死屍綿延鋪開,無數翻倒悲鳴的戰馬間七竅流血的死屍,遍體鱗傷在血泊中哀嚎的傷兵隨處可見,而在這片區域外,被嚇瘋的戰馬馱著被震聾計程車兵,正拼命向著遠處狂奔,在他們中間被炸飛的泥土依然在不斷落下。
城門處那些勉強控制住了戰馬的金兵以最快速度掉頭,毫不猶豫地又跑回了城內。
不過那城門並沒關閉。
“來呀,欲降者降,欲戰者戰,不降不戰意欲何為?”
楊豐像個裝逼犯一樣吼道。
然後就看見城門內一個身穿文官服裝的人,騎著馬慢慢走出來,一臉受驚過度的表情看著他,然在楊豐威嚴的目光中走到他前面下馬,又戰戰兢兢地走到他跟前。
“跪下!”
楊豐喝道。
那本來就倆腿抖個不停的文官毫不猶豫地跪下了,就像受到嚴重的心靈創傷般,一下子撲到楊豐的腳下,用一種哭腔以幾乎舔他靴子的姿態說道:
“尊神,您就收了神通吧!”
“你是何人?”
楊豐說道。
“小人高居安,奉旨前來拜見尊神,並轉達敝國皇帝誠意,敝國皇帝陛下無意冒犯尊神,嶽元帥之死乃趙構自為之,尊神所提之要求一概允諾。”
那文官說道。
“為何此時才來?”
楊豐喝道。
“尊神,從上京至此幾五千裡之遙,小人實在是無法及時趕到啊!”
高居安惶恐地說。
他其實早到了,不但是他早到了,就連大畫家的棺材和趙桓等人也早到了,只是還沒到東平而是都在燕京,他和完顏宗賢還有劉原本是護送趙佶棺材還有韋后一起去臨安的。但金兀朮南下時候做了兩手準備,又把趙桓加入了這個名單,反正送趙桓回去對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金兀朮準備著一旦真擋不住楊豐,那就把這一套送給他,如果能夠解決了楊豐那就按計劃送臨安。
他們從五國城南下至少得走好幾個月,原本歷史上這段路程這些人整整走了四個半月,而且河南到會寧,光送信就得超過十天時間,有什麼事情不可能及時做決定,金兀朮實際上就是把他們送過來預備著,具體如何處置金兀朮就自己決定了。可他瑪金兀朮一照面就被楊豐給撕了,這些人在燕京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終由高居安到南邊來,原本是要去徐州和楊豐接觸,但沒想到他剛到東平,楊豐就已經打上門來了,高居安還想驗驗楊豐的成色,結果一個炸彈嚇得他直接尿了褲子。
這不是人,這是真正的神仙。
此時他趴在楊豐腳下那是真得誠惶誠恐。
“既然如此,本帥且信你。”
楊豐冷笑道。
“但本帥之前說過,你們逾期的話本帥就要打到會寧,去撕完顏的全家,如今你們已經逾期,本帥若不打到會寧,豈不是失信於天下?更何況既然完顏已答應本帥的要求,那本帥要的呢?徽宗皇帝梓宮呢,靖康皇帝呢?韋后及被你們擄走的女眷呢?兩百萬兩白銀的軍費呢?一樣都沒有就憑你一張嘴,你的嘴也未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