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攻擊的楊豐隨手抓過了一名女真士兵的胳膊,單臂一甩四周就飛出去了一片,在一連串的落水聲中,他雙手齊出又抓過兩名士兵,左右一掃雙手緊接著接著鬆開,這時候兩旁就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倒是下面的江水中大批女真士兵正在掙扎著下沉。
甲板上楊豐走向完顏宗賢。
“我,我是使者!”
完顏宗賢驚恐地喊道。
同時他後退一步靠在了船舷的欄杆上,就像個被逼到角落的柔弱少女面對色lang般,用顫抖的聲音尖叫道。
“你是使者關我屁事!”
楊豐無語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胸前衣服。
曾經的蓋天大王一劍刺出。
楊豐無視那刺在胸前的利劍,另一隻手迅速抓他握劍的手,緊接著向下一掰,伴隨著完顏宗賢的慘叫聲,那胳膊從肘關節處立刻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彎下,白森森骨頭撕破肌肉和面板帶著鮮血露出,楊豐拎著他走到後面船舷邊,就像死狗一樣扔下踩在了腳下。
“太后,殺不殺?”
他朝韋后喊道。
“太后,不能殺,太后,他是金國使者,不能殺啊!”
岸邊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帶著一群官員,一邊往這裡跑一邊伸出手向韋后喊著。
然而此時已經被怒火徹底衝昏了頭的韋后,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話,她滿腦子都是完顏宗賢當年rou躪自己的畫面,十幾年的時間,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用盡各種非人手段奸yin她。無數個日日夜夜她都在痛苦中掙扎,就像狗一樣在他身下哀嚎乞憐,默默忍受著那殘酷的折磨,甚至還必須屈辱地笑臉迎合,那仇恨早已經向火山下的岩漿般翻騰。
現在她終於可以復仇了。
這是她的地盤,在這裡她想讓他怎麼死,就能讓他怎麼死!
那仇恨可以說瞬間就爆發了出來,這時候的她腦子裡根本就沒有別的了,什麼金國使者,什麼宋金和平,什麼戰爭威脅統統忘到腦後了,此時的她只知道自己一句話,就能徹底發洩那積攢十幾年的仇恨。
“殺!”
她像野獸般嘶吼著。
“尊旨!”
楊豐毫不猶豫地說道
緊接著就開始了他最喜歡的表演,先把完顏宗賢一條腿扛起來,然後兩腳分別踩住他脖子和另一條腿根,大吼一聲那腰往上一挺,隨著一聲詭異的撕裂聲鮮血從完顏宗賢下身噴出,伴著骨頭的摩擦聲那兩條腿以一種詭異地角度分開,在四周無數尖叫聲中楊豐挪動一下腳,抱住那條腿向外猛得一撕,在內臟湧出同時完顏宗賢的那條腿帶著半邊皮肉被他硬生生撕了下來。
就這樣完顏宗賢還沒立刻死呢!
他躺在地上瞪著眼,嘴唇顫動著,一邊看著楊豐手中的東西一邊抽搐。
“太后,雲覆命!”
楊豐扔下三分之一個完顏宗賢對韋后說道。
岸邊的信安郡王孟忠厚看著被撕了的完顏宗賢,突然間身子一軟直接暈倒在了地上,就在他暈倒的瞬間,岸邊和江面的船上無數軍民的歡呼聲也同時響起,甚至還有人乾脆跪拜,而滿身鮮血的楊豐傲立船頭,這一刻他就是偶像。
下一刻第二場大戲緊接著上演。
“說,為何送一個假太后,爾等有何陰謀?”
楊豐抓住另一名金國使者劉的衣服,拖過來按倒在完顏宗賢身旁喝道。
“快說!”
周圍無數憤怒地吼聲響起。
看著前面分成兩半躺在鮮血和內臟中,瞪著死不瞑目的雙眼的完顏宗賢,劉嚇得都尿褲子了,他趴在甲板上哆哆嗦嗦地哭喊道:“真得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只把梓宮和韋后還有趙桓他們送給了元帥,我們這一路只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