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拜在地計程車兵全部爬起來拿著各種武器,發瘋一樣吼叫著衝向前方那片廢墟,而在那裡殘餘的蒙古士兵正失魂落魄地站著,茫然地看著已經消失了的居庸關。
“哼,真是不自量力!”
楊豐走到後面一座移動宮殿般的步輦上,在屬於自己的寶座坐下,接過蕭憐兒遞上的茶,看著被淹沒的敵軍鄙夷地說。
“仙尊,瑤姑奏報,劉思敬所部擊潰韃虜,一萬韃虜只有不足四千向北逃往榆關,各部正在追擊中,另外玉姑奏報,夏貴等部已奪取榆關,並且向榆關進駐了一萬士兵,攜帶著近百具可以射火球箭的床弩。還有直沽外海出現一支高麗水師,據說是高麗王派出的使者,請求前來覲見仙尊,留守直沽的呂將軍問是否准許其至北平,另外權知大名府王文幹奏報韃虜衛輝路總管趙良弼遣使歸降,請仙尊處置。”
一旁的楊孝先跟狗頭軍師般捧著一摞文書說道。
“趙良弼是何人?”
楊豐問道。
“回仙尊,那趙良弼乃是女真術要甲氏,金亡後以趙為姓,他是廉希憲部下,廉希憲伏誅後率領其部數千潰軍南逃據衛輝,不過其家在趙州,這次估計是自知無力抗拒天命,只能請求歸順。”
楊孝先說道。
“讓他殺光境內韃虜和色目,否則就等著滅門吧!”
楊豐說道。
以後這樣的情況肯定少不了,他是不介意接受這些人投降的,女真也好契丹也好,就是党項也無所謂,他們都可以投降,但投降他可以,必須得先把這投名狀交上,先把境內韃虜和色目殺光,然後就可以加入華夏大家庭,但如果不殺境內韃虜和色目還想投降繼續做牆頭草,那這樣的好事肯定不會再有了,這是一個原則,至於高麗人……
“讓呂師夔告訴高麗人,帶著一萬顆韃虜和色目頭顱過來,否則就不用過來了。”
他緊接著說道。
“我會去他們那裡的。”
然後他陰森森地補充了一句。
這時候高雄拎著一顆人頭走到他面前跪下說道:“弟子斬韃虜開國元勳木華黎四世孫,世襲第三怯薛長,居庸關守將安童首級獻上。”
“安童?”
楊豐疑惑地說。
“仙尊,其父就是當初在鄂州被仙尊誅殺的霸突魯。”
楊孝先陪著笑臉說道。
“好,算你首功,我記得他們家在北平還有不少產業吧?我做主統統賞給你了!”
楊豐說道。
“謝仙尊賞賜!”
高雄激動地趴在地上用顫音高喊著。
而此時前方的居庸關,已經完全落入楊豐部下的掌握,殘餘的少量守軍不得不向北潰敗,同樣這道橫亙關內關外的大門也對著楊豐敞開,然後……
“走,去開平!”
楊豐揮手說道。
巨大的步輦立刻被三十二名轎伕抬起,然後這個曾經屬於忽必烈的移動宮殿開始緩緩向前。
楊孝先茫然了一下,很顯然這並不在計劃,他和高雄等將領互相看了一眼,急忙上前說道:“仙尊,此時進軍開平是不是急了點,不如暫待幾日等永平戰事結束,咱們各路大軍齊聚再去直搗韃虜偽都,另外若出塞作戰,後方糧草及軍需運輸之類也需要預先安排好。”
“我就自己去,又不是讓你們跟著還準備什麼?”
楊豐無語道。
“呃,仙尊,此事萬萬不可啊!”
楊孝先愕然一下,緊接著撲到步輦上喊道。
就在同時後面那些將領們也醒悟過來紛紛上前,呼啦一下全跪倒在步輦前面擋住道路,一個個呼喊著請仙尊三思,以此表達他們對仙尊的那份忠誠,高雄還拔出刀橫在脖子上表示仙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