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韃版官服,在這座曾經書寫抗清傳奇的城市裡,也以當年那些為抗拒剃髮易服血戰到底的忠義後人自詡……
真得很讓人凌亂啊!
尤其是那些普通百姓,這怎麼感覺都不是個味啊!
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楊釗讀完了神皇寫的祭文,然後帶領著明軍士兵莊嚴地跪倒向閻應元等人的神位叩首,至於楊豐當然不能叩拜了,他可是神仙的身份,而且按照他的拜上帝教解釋,閻應元這些人都已經是天上的神仙了,但在神仙中級別其實還比他要低一些的,他是肉身成聖這些人是英魂受封,所以他並不需要來祭拜這些人。
凡人需要祭拜英魂,他在天上都能隨便見哪還需要祭拜。
叩拜完的楊釗站起身,毫不猶豫地走到鍘刀旁,緊接著接過刀柄大吼一聲按了下去。
“獻祭品!”
旁邊一名軍官大喊一聲。
楊釗拎起海齡的人頭,雙手奉上擺在了神位前,就在同時另外一名哭嚎著的八旗軍官被拖上前,同樣塞進鍘刀下接著開鍘,而那些普通士兵就不需要這麼麻煩了,直接拖過來讓明軍士兵拿刺刀捅死拿匕首割腦袋就行,在江陰官民的默默注視下五百京口駐防八旗就這樣被處死,然後一顆顆人頭在神位前擺成了京觀。
“神皇,有敵軍過來!”
一名軍官走到楊豐身旁低聲說。
楊豐轉過頭鄙夷地看著東邊,此時大批清軍綠營騎兵出現,這應該是追擊他們的,清軍在江蘇江南一帶駐軍主要集中在蘇松,就連江南提督實際上都駐紮松江,陳階平雖然死了,但那些清軍必須得追擊他。
“繼續你們的事情!”
楊豐對用詢問目光看著他的楊釗說道。
後者立刻轉回頭,帶著陸戰隊員們繼續砍八旗兵的腦袋堆京觀,而楊豐一臉淡然地迎著那些清軍徑直走過去,那些清軍則迅速停下,一個帶隊的將領趕緊催促列陣,近千名綠營騎兵在江陰城東北擺出進攻陣型,但卻沒有人敢衝鋒,儘管楊豐只是孤身一人走向他們,可他一個人給這些騎兵帶來的壓力不亞於千軍萬馬,一些膽小的甚至在下意識地後退,很快雙方相距不足一里。
這時候楊豐停住了。
“進又不進,退又不退,爾等意欲何為?”
他大喝一聲。
對面那些綠營騎兵更亂了,那將領氣急敗壞的縱馬馳騁在陣前,揮舞腰刀不斷催促著部下進攻。
但他的部下還是不敢上前。
“快上啊,瑪的,他就一個人你們怕什麼,就是縱馬踩也踩死了!”
那將領抓狂一樣吼道。
然而還是沒人敢,雖然這些綠營騎兵並沒有見識過楊豐的戰鬥,實際上楊豐在這個時空也從沒玩過一騎當千的遊戲,但他身上那些經過各種誇張渲染的玄幻色彩,仍舊讓這些本來就爛無可爛的綠營心驚膽戰,這的確就一個,但是不是人真不好說啊,萬一真如傳說中般會妖法,那這一擁而上可就是找死了。
楊豐無語地看著那些逡巡不前的綠營騎兵們,不禁哀嘆這時候清軍之爛都已經到了不給他裝逼機會的地步。
他突然上前一步。
緊接著他向左右張開雙臂,驟然間一聲長嘯。
透過裝在身上的音響系統,他的吼聲如龍吟般撞擊那些綠營士兵的耳膜,然後就看見那些士兵的臉色立刻一變,幾個膽子最小的下意識就開始調轉馬頭,很顯然這聲音也足夠嚇倒他們了,不是會妖法誰能隔著一百多丈還聲如雷鳴,既然確定他會妖法那不跑更待何時,而這種情況如瘟疫般立刻傳染開,幾乎所有綠營士兵都驚慌地調轉馬頭。
那將領傻了一樣看著這一幕。
“你們這些狗東西,臨陣脫逃者斬!”
他悲